琥文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儿子,这孩子除了乖,倒是也有几分可怜,只可惜自己现在必须这样做了!
“顺便把赵权佑长老叫来,我们随后前往固原城押粮,这青龙谷的事情不能没人主持你,就让赵长老代管一番吧!”
“是!”
林萧志答应,出了门去,照着父亲的安排做了,呆在房中的林琥文则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眼前的白雾,默默的思索着将来的事情,不知不觉间,赵权佑长老已经来到了门前。
无须通报,赵权佑一路走到厅堂前面,看着眼前的老伙计一个人独自在那里抽烟,顿时一脸惊诧的看着林琥文那张苍老的有些快的脸庞,和人前的红光满面不同,赵权佑眼前的林琥文似乎陷入到了重大的人生抉择当中,一个人默默的吸着烟,目光失神,有时候还低声念叨着什么,赵权佑的耳朵有点背,也是听不大清楚。
“赵长老?”
一个不长眼的随从好奇的看着在门口窥探的赵权佑,说出来的话同时惊到了内外两个老人!
“啊!老赵啊,你来了啊?怎么也不进来?”
林琥文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将手中已经燃尽的烟灰弹掉了地上,门口的赵权佑则是惊慌的一抖身子,无语的看了一眼身后呼唤自己的小随从,推开门,走进房中,对着林琥文笑道:
“刚才看到老弟在思考什么,都没敢进来说话,哪知道被这兔崽子打扰了清净!”
“嗨,最近事务繁忙,这不是正在想着怎么给大家发这个月的粮米的嘛!”
林琥文笑了一声,随口解释一句,眼前的赵权佑闻言一愣,叹口气道:
“是啊,现在贺兰会控制的地界就跟那冬天的莲藕叶子一样,这一片,那一片,而且都是随时不保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钱粮米面该怎么办啊!”
“老赵你放心,我已经和固原城的吴财长说好了!”
林琥文看到赵权佑忧愁的样子,不禁爽朗一笑,刚才脸上的疲惫和失神已经荡然无存:
“我们在固原城的地租税金还有产业的税银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只要我现在去,就能够运回来,所以你就放心吧!”
“啊?”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伙计,赵权佑万没想到这固原城还能够偷出来粮食,不禁低声问道:
“这……不会和秦皇门扯上什么关系吧?虽然那天秦皇门的秦渊来了,算是给咱们了一个台阶下,但是您想想啊,连咱们的会长夫人都死在了秦皇门的刀下,就算是他秦皇门如今如日中天,我们也不应该束手就擒吧,而且大家伙都觉得要不是秦皇门的出现,咱们贺兰会混不到今天这么惨的地步啊!所以老林你可要悠着点啊,拂了众意,估计会长大人回来不好办啊!”
“放心吧!”
林琥文对着赵权佑开朗一笑,心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低声解释道:
“这钱粮可是吴澄玉吴财长给咱们准备好的,我今早就是趁着秦渊没起床,和吴财长商量好好了 ,我带着我儿子他们一家,装走是进城走亲访友的,实际上我们一家人在面子上吸引秦皇门的注意力,下面的家丁们趁机将钱粮米面送出城来,到时候我们城外北山会和,然后就把东西送回来,明白吗?”
“秒啊!”
赵权佑对林琥文的说法深信不疑,伸手对着老伙计竖了个大拇哥,感慨道:
“果然贺兰会长有识人之明啊,这秦皇门这么难摆平的事情,你老林出马就是厉害……不过你们一家都走了,这青龙谷可怎么办啊?崔龙那死孩子估计是怕你报复,消失不见了,乌文鉴那家伙也呆在家里不出来,万一你走了,他们忽然出头活动了怎么办啊?”
“所以我才把老哥你请来啊!”
对着赵权佑的肩膀拍了拍,林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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