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现在葬礼上,侄孙我的心里难受的很,就到京城的酒馆里面买醉,结果在客房竟然遇到了前往京师报喜邀功的吴澄玉!”
“哦?那吴澄玉不是秦渊的人吗?”
陈悟冶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侄孙,好奇的说道:“也就是说,外界传闻你一直呆在南山别墅,其实是假的喽?”“那是自然,侄孙虽然不才,连遭挫败,但是身体里面流淌的也是我祖家的血脉,怎么可能如此颓废下去了,原本我是打算到京城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改换门户,重新开始,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到了京
城我才发现,京城的气氛已经是一片肃杀,原本勉强维持平衡的各大家族都已经慢慢的撕破脸皮,内耗不断,也让人看不到希望啊!”祖秉慧点点头,对自己的叔公继续解释道:“所以小侄就决定离开京师,重新回来,正好遇到了吴澄玉,小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其改弦易辙,弃暗投明,如今已经被我送回了固原城去,想来那不学无术
走了狗屎运的李阙莨应该已经上钩了才对!”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没想到自己的侄孙竟然还有这份心胸,陈悟冶的心中不免对祖秉慧的看法高了几分:“那秦渊可不是好对付的家伙,你要是如此纠缠下去,就算是侥幸德胜,他师傅洪炆鞍在朝天宗中的地位超然,身边还有钱郡主那样的名门千金,此次借着攻下沙鬼门崇冈城的机会,钱韫栖恐怕也开始对这个事实上的女婿重视起来了,你再这样和他死磕下去,恐怕是没有好处啊,而且涧山宗,你看到我的书信也应该明白,
米王府对谷蕲麻的嚣张跋扈,刚愎自用已经忍无可忍了,换马只在旦夕之间啊!”
“这也是侄孙这次前来和叔公大人会面的原因所在!”祖秉慧沉声答应,脸上并没有多少恨意,摊开双臂直白的说道:“其实朝廷的驿站公文并没有将敕令的全部内容都透露出来,所以虽然秦皇门看似已经被朝廷承认,接纳为古武世界的一员了,但是这规矩是
不能乱的,秦皇门想要真正被朝廷承认,其实还有一个必须要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
陈悟冶微微颔首,越发觉得自己让这个几百年不见的侄孙过来是一个明智之举。“当然是让秦皇门交出投名状了!沙鬼门虽然不服朝廷调度,但是平日里也知道孝敬上峰,对地方上的关系也经营的不错,虽然朝廷迫不得已让秦渊钻了空子,拿到了名分,但是真正让朝廷不满的还是西域
诸事,而秦皇门,就是朝廷手中最廉价的一把枪!”
祖秉慧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已经足够让陈悟冶明白这其中的机巧了!
“看来还是有人看不惯这帮野匪出身的家伙啊!”
陈悟冶微微一笑,伸手抚摸着自己如同羊毛一样的白须,笑呵呵的说道:“真不知道钱韫栖将这份敕令发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在心中为自己的女儿悄悄祈祷,别让自己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啊!”“那侄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这件事情之后,秦渊就必须要到西域的鬼门关去走一遭,如果他能够活着回来,估计秦皇门的人马也已经损失殆尽了,到那个时候,侄孙相信在河套大地上,没有人能是你我
的对手,到时候,侄孙对付秦渊那厮,一定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祖秉慧双眼冒火的说着,浓浓的恨意终于从他那充满阴谋的双眼中流露出来,陈悟冶微微一笑,挥手说道:“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先说说怎么对付谷蕲麻这个混蛋吧,三天不给点教训,竟然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不但对老夫横加指责,还当众质疑老夫的真伪,我看他早就想要摆脱米王府的控制自立门户了!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当初他走到悬崖边,也不想想是谁出手救了他涧山宗,如今说翻脸就
翻脸,真是气煞老夫了!”“叔公勿怪,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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