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颜控的倾向,眼前那名叫什么独眼黑杰的丑陋男人让她产生的生理上排斥,再加上挨了一脚,腹部隐隐地痛感,让她的脑袋变得清醒起来了。
他们前一刻还是在‘永恒之城’上,受困在不动轰炸的火海中,然而,在定下第二位契约之后,她却是猛然陷入短暂的昏迷,再醒来的时候,并已在一艘完全陌生的星航了。
似乎也是被独眼黑杰的吵嚷声给惊醒了一般,就躺在贝拉身侧的奥克也逐渐清醒起来了,视线落在了这艘陌生星航的内部。
眼睛很快就变得清明了,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落在了怎样的困境中,在触及贝拉有点苍白的脸色之时,不由得自责地低下了头来:
“贝拉,对不起,要不是我硬要和定下契约的话,也不会造成你短暂的昏迷,更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被束缚”
因为定下第二契约会造成她短暂的昏迷,在进行契约的途中被打断,或者真的会造成契约者短暂的意识昏迷。
但并不是,贝拉很清楚并不是这个原因,与奥克的契约早就已经完成了。
而且,那一脚竟能让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疼痛,那么,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前者的实力不可小觑,而第二种,是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了。
很显然,这并不是前者,而是
下一刻,贝拉的视线便落在了星航内部突起来尖锐的刺口,手一挥,毫不犹豫就是一划,一道渗血的口子便瞬间出现在她手臂之上,鲜明而刺眼。
这一下,别说是贝拉,就连奥克都看出了一点问题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贝拉:
“贝拉,你身体的抵抗力以及自愈能力怎么都一下子”
变弱了。
本来按照贝拉的身体强度,与高等虫族厮混一整天也仅仅是撞了个浑身青紫而已,基本上很少见见血,可现在,单单是这么一划变能立刻见血的情况便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也没有谁更比她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一回事,视线落在了手臂上那繁复的印记,那上面,赫然像是多了另外一株新增幼苗的环绕,只不过与之前那一株不同,并非是牢牢扎在底部不断生长着,而只是一个不会增长也基本上不会发生变化的符号而已。
那是与奥克定下契约的印记,而奥克印记的标识也并非是脸部这样显眼的地方,而是在手臂上,一个十分显眼纯黑色繁复印记。
而与奥克盎然的印记相反的是最初定下的那一个契约印记,此时此刻,原本欲开的花苞已经仅仅的合拢起来了,甚至有枯毁的趋势。
“那并不是你,奥克,那并不是你。”
那是第一契约者,莱茵·奥尔斯,单方面地反抗否认了之前所定下的契约而进行的反噬!
这才是她为什么能这么清晰地感觉到蔓延上身体痛感的原因,就像是很多年前,她似乎曾经有过同样类似的感觉一样,但很显眼,贝拉从来都并不是像这样坐以待毙的家伙,她确实并不喜欢动脑筋,毕竟有多东西都能够单凭着实力最简单而直接地解决,但在银星所记载的历史中,不少追随着贝拉元帅凯胜归来的家伙曾不止一次说过类似的话:
‘贝拉元帅最可怕的时候是实力强压的时候,不不不,那仅仅只是一方面而已,最让人可怕是动起脑经来的贝拉元帅,她会诱惑着你即便明知道很有可能是个陷阱的情况下,也忍不住自动自觉地踩下去。’
“吶,独眼黑杰,我没有叫错是这个名字吧,好像你的手下也是这样叫你的,我们不如做一个交易如何?”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独眼黑杰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仿佛是听到了这一辈子最大的笑话,“什么时候你们这些待宰的虫奴也会讨价还价了?还说什么交易?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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