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般,再次睁开眼睛来定定地注视了她一眼,最后闭上了眼睛,扭过头去了。
“清清,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看我了,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该提醒的我也已经提醒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乞求你的原谅,这辈子我只能对不起你了,我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法律的制裁的。”他大无畏地说完这句话后,再不回头,朝着里面走了。
木清竹呆呆矗立着,直到他走出了会客室,还没有清醒过来。
他口中所说的那些人是谁?
难道还有什么其它隐情吗?
想要问他时,他早已走了!
不,他说的话不可信,木清竹摇了摇头,慢慢朝外面走了出去。
他最喜欢玩这些所谓的暗示了,上次竟然会暗示爸爸的死与阮瀚宇有关,幸亏那时的她相信了爱情,才没有产生误会。
“阮总,您觉得怎么样,阮家俊说的话可信吗?”直到阮家俊离开了会客室,阮瀚宇还是紧盯着画面回不过神来。
阮家俊的话真让他惊呆了
不是惊讶于他对木清竹的爱,而是惊讶于他对木清竹的劝告。
以前从没有在意过阮家俊的话,可今天他的话还是让他震惊了。
他是混蛋吗?他真的不能给到木清竹想要的爱吗?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甚至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女人的爱情,他会给不起吗?从来都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呆在他的身边会不幸福,他是那种连女人的幸福都给不了的男人吗?
不,不是
该死的阮家俊一定是在污蔑他,挑拨离间,就因为他得不到木清竹的爱,不甘心才这样说的,一定是这样,阮瀚宇暗暗想道。
“阮总。”云剑风探究的眼神望着他,再次轻轻唤道。
杨传勇的脸上则是滑过丝似有若无的笑意,这阮家的二兄弟还真是人间少有的情种,竟然都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就算身陷牢狱还在为她争风吃醋呢!
“什么事?”阮瀚宇清醒过来,抬起了头望着云剑风。
云剑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来,只得再次问道:“阮总,您觉得阮家俊的话可信吗?”
阮瀚宇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这才想到了正事上,沉吟着:“可信的机率还是很大的,现在事情疑点还很多,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先抓到莫彪再说吧。”
“嗯,此事只能这样了,还不能太急,不知道暮厅长什么候才能下命令抓住莫彪呢。”杨传勇沉稳的开口了,对于暮辰风的命令,他可是紧张得很,更是对阮瀚宇倾心巴结奉承,期望他能在暮厅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翠香园里。
乔安柔心情郁闷到爆,整日坐立不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上敝得通红,丹凤眼里不时掠过恐慌与不安的光。
直到木清浅走进来,才停止了躁动。
“你打听清楚了,阮沐天确实能动了?”她劈头朝着一旁站着的木清浅焦燥地问道。
“是的,千真万确。”木清浅喘着气,显然刚才走得很急,神秘地答道,“昨天,我亲耳听到季旋对淳姨说的,说得眉开眼笑的,似乎很快就能站起来似的,刚刚又亲自去到了医院,虽然没能进去,但我有个同学正在里面做护士,向她打听了,千真万确,阮沐天被送到美国治病后,手臂就能动了,而且听美国的医生说似乎很快就能说话了。”
乔安柔的脸更加阴沉了,脸上的恐慌加大,心里乱成一团糟,再抬头时看到木清浅正在好奇地打量着她,自知失态,深呼了口气,强自镇定了下来。
想要做阮家的媳妇,看到公公的病要好了,却如此的着急,这中间一定有见不得人的隐情,看来这阮沐天的晕倒很有可能与她有关了!木清浅心中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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