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难受的样子,秦夙无耐的递给了她一杯水,又拍了拍她的背:“要吃也要慢些吃,噎着了吧。”
“是你这菜的问题。”她坚决不会承认是她吃噎着了。
秦夙笑了:“是是是,是菜的问题。”
“你在笑话我!”她瞪了他一眼。
“没有,我是在笑这桌上的鱼形状有点奇怪。”
“你分明是在笑话我!”
“嗯,有吗?”
“我看到了,你的眼睛c嘴巴c鼻子都在笑。”
傍晚时分,柳雪颜从王宫里出来,还是王明送的她,王宫里毕竟不安全,所以,柳雪颜还是按照秦夙的要求,傍晚时分出了王宫。
让柳雪颜更为疑惑的是,这一次她没有昏迷三天就罢了,也没有像上一次她给薛宁儿用血时,要在床上卧躺一个月。
是秦夙忘记提醒她了,还是因为这是第二次,所以,不需要了?
不管是如何,这一个疑点柳雪颜是记下了。
※
回到骆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回到客房的柳雪颜却不见雪冰,她怎么不在?于是,柳雪颜便去找骆天寒寻雪冰的下落。
刚到骆天寒的院子,便看到花厅里的雪冰虚弱躺在地上的身影。
在她的肩膀处,明显有被人打伤的痕迹。
她忙奔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柳雪颜伸手欲触碰雪冰的伤口,疼的她‘嘶’了一声。
一旁的骆天寒白了地上的雪冰一眼然后才开口:“今天我带她去找左戎,正好右相左先礼也在,她冲人家右相走过去,被左戎给踢伤了。”
柳雪颜惊了:“被左戎给踢伤的?”
雪冰依然没有说话。
“是呀!”骆天寒开始抱怨了开来:“如果不是我拦着,左戎手里的那把剑就把我家豆豆的头给砍了,还是大祭司呢,她今天的行为,哪有一丁点大祭司的风范?”
骆天寒不明白其中的原由,柳雪颜却是明白的。
因为左先礼是雪冰曾经的恋人,因为突然又见到了恋人,所以才会失态。
那边骆天寒还在抱怨个不停:“要是我的豆豆有什么三长两短,柳雪颜,咱俩之间,可就没得朋友做了,我家豆豆死在谁的面前,都不能死在左先礼的面前。”
柳雪颜抓住了这句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骆天寒哼哼的说:“这个左先礼,在咱们秦国,可是有名的贪官。”
“贪官?”柳雪颜皱眉,她听雪冰说过这个左先礼,听起来应当是一个高风亮节的人物才是,怎么会是贪官?
下一秒,她果然听到了雪冰大声反驳:“他不可能是贪官的,不许你污蔑他。”
骆天寒自然是听不到雪冰的话,但是,仅凭雪冰脸上的表情,他也能辩出雪冰此时的想法。
骆天寒眨了眨解释说:“怎么,你们以为我诬陷他不成?在我们商界,他四处收受贿赂,都是传了开的。”
“像收受贿赂这种事,算是大事,为什么曜王没有处置他?”
“因为没有证据呗!”骆天寒摊了摊手:“小夙夙派人查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却没有任何多余,也没有其他的房产,这么多年了,谁也不知他的钱在哪里,用在什么地方。”
“既然如此,你们又怎么认为他收受贿赂?”
骆天寒白了她一眼。
“他亲手从我的手上拿走了两百万两银子的银票!”骆天寒手指着自己的眼睛:“你以为,我的两只眼睛长着是摆设不成?”
“从你手上拿走的?”柳雪颜皱眉:“既然是从你手上拿走的,又为何查不到?”
骆天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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