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为木小姐诊治,而殿下一边受圣上的责罚,一边还得衣不解带的陪在木小姐身边。这一切,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你还有何脸面留在殿下身边享清福?”
闻言心头巨震,她就知道,木梓月故意摔倒,宁愿拿自己最珍视的容貌做赌注,是铁下心不愿放过她了。如今连宫里的人都惊动,只怕事情会更加复杂难料。
可教人不善纵婢行凶这样的罪名不是应该按在木府头上吗?
她默念一想,是啊,闻香都死了,就算真的要计较,木府也没有多罪责了。倒是她,当着众人的面怒斥木大小姐,还‘摔伤’她,权势滔天的相府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清冷的眸子里愤怒c恼恨与不甘交织着,她还是太冲动,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去挑战堂堂相府大小姐,是何等的愚昧不堪!
古清儿说完这些,不耐烦的向婆子们呶呶嘴,让她们将玉如颜带走。拉扯间,却见安岚领着花影与邝勤勤来到了云松院。
安岚早就听到下人禀告了云松院里发生的事,她故做不知情讶异道:“小晴姑娘刚刚脱险怎么就被拉到院子里来了?”抬头看着台阶上高高在上的古清儿道:“妹妹这是在闹哪般呐?”
“闹?”古清儿闻言轻嗤出声,“我这是在帮殿下清理门户,安姨娘有意见吗?”
安岚心里巴不得古清儿将玉如颜收拾了,免得她动手。面上却故作严肃道:“妹妹,小晴虽然此番闯了祸,但殿下没有下令要赶她走,想来殿下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到时殿下回来发现人不见了,责罚下来,妹妹如何是好?”
她拉长尾音,特别突出‘责罚’二字,就是要告诉古清儿,人是她赶走的,到时穆凌之怪罪下来,这个罪责也得由古清儿来担。
古清儿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她一听到安岚说穆凌之心里放不下玉如颜,心里顿时醋意滔天,虽然心有惧意,但想到如今自己有皇嗣傍身,就算到时殿下发现了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样一想。最后一丝顾虑都没有了,神气的将肚子一挺,双手轻轻搭在上面慈爱的摸了几摸,得意冷笑道:“安姨娘放心好了,到时殿下要怪就怪我。这人,我今天是赶定了。”
听到她当着众人的面表态,安岚温和的眸子亮了亮,心里满意的笑了。
古清儿轻轻一挥手,那两个婆子架起伤痕累累的玉如颜继续往外走去。她像团败絮一样在地上拖着,脸色苍白无光,竟与死人无两样了。
花影见了。忍不住出声求情道:“古姐姐,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小晴的病还没好,身上还有伤,这个时候赶她出府,只怕会直接丢了性命,还望古姐姐高抬贵手,留她在府上养好伤再走吧!”
哼,我巴不得她冻死街头呢!
古清儿极其不满的瞪了一眼畏畏缩缩的花影,冷哼道:“妹妹倒是菩萨心肠,只是如今啊。贵妃娘娘和殿下都命令我一定要好好静心养胎,可你们看看,这好好的云松院成了什么样子,不是血腥就是药味,还住着这么一个病怏怏的人,万一她将病气过到我身上,连累了我腹中的皇嗣,这个罪责一一一一谁来承担?”
此话一出,花影吓得缩着脖子退到一边再不敢言语,众人里也没有第二个人敢站出来为玉如颜求情了!
她头脑一片昏沉,身子也是一阵冷一阵热。伤寒还没好,身上的棍伤在婆子的拉扯中又破裂开来,痛得她全身直打哆嗦。
她努力想挣脱婆子的制钳,可有如蚂蚁憾树一般无力,她不想走更不想死!
眼看她被拖到了门口,一直冷眼不吭声的邝勤勤冷冷道:“想要赶走她倒是容易,怕只怕到时相府突然向咱们王府要人交差,古夫人可想好应对之策了?”
邝勤勤为人一向冷漠,平时鲜少管府里的事,但人却是聪明利害的,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