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经过贵村,特来买点补给,以做路上之需。姑娘年纪弱小,但满口诗书礼节,我秦国的女人,很少有你这么有学问。”
林叶和钟离皱起了眉头,公子怎么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嬴政也不清楚为什么把来临说的这么清楚,只是见到胡姬以后,心里有种天然的亲近,不想欺瞒对方丝毫。
胡姬笑道:“小妹只是在爷爷那里学了点皮毛,让公子见笑了。我非秦人,但也与秦人无异。先祖乃义渠人,属于游牧民族,后归属大秦,学得中原知识,也可以说到了我这一代,就是秦国人。”
“但胡姬向往的草原的长马扬鞭,喜欢部落的帐篷,日出而牧c日落而息。从小到大,爷爷只教诗词歌赋,却不曾教一点马上功夫,草原儿女,岂能不会骑马?可胡姬就是不会,如果有机会,大哥可以教教我。”
嬴政笑道:“骑马很简单的,以胡姬的年岁,可以骑那种小马。不妨这样,等下我跟随你去见爷爷,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就随我去雍城,不知可否?”
胡姬高兴的点头言道:“此言当真?自从见了公子,胡姬有种亲切感,好似找了属于自己的大山。以公子的学识,爷爷定然喜欢,哪有不赞同的道理。”
嬴政坐在她身边言道:“随我去了雍城以后,我会教你更多的知识,让你学得各家学派的思想,见识世间的一切人情冷暖”
二人彷如无人地在那里交谈,看的林叶和钟离无语。
钟离低声地嘱咐了林叶一句,就往树林深处走去,她要将这一带的环境摸熟,巡逻观察其中有无埋伏陷阱。至于嬴政想要做什么,她不会多语,冷月公子想干什么,没有人能去阻止。
林叶无奈地站在二人身后,脸上不时闪现出焦虑之情。这个位置太明显了,那些同行就在周围,公子不分轻重和场合地在这里言谈,实在不该。但她再焦急,也不会插嘴劝阻,从小习惯了嬴政的吩咐,就算心里有主见,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最近村子里来了许多陌生人,有些是我秦人,更多的却是外地人。具体是哪国人,胡姬不得而知。他们来了以后,也不住屋,只是在周围的土坡c树上闲居,显得很古怪。”胡姬言道:
“爷爷告诉我,这些都是歹人,让我尽量不要与他们接触。如果不是其中的一位姐姐阻止,他们很可能要在村子里杀人。他们好像在等什么人,又好像只是临时路过,行为太反常,弄的村子里的叔叔伯伯都不敢出去打猎。”
嬴政询问道:“你说里面还有位姐姐,她是什么人?”
胡姬道:“那些人凶神恶煞,幸亏那位姐姐来了,但他们好像是一伙的。姐姐警告他们,只针对目标,不要牵涉其他无辜之人,否则就是与她为敌。那些人也挺怕她,都点头答应,至于姐姐叫什么,他们没有说,我们也猜不出来。”
嬴政叹道:“胡儿,他们是来杀我的,只要我不去村子里,他们应该不会对月岭村有什么妨碍。”
那位警告他人的女子,嬴政已经猜出来,除了阿房女,应该没有旁人。
乱世当中,人命如草芥,而且是在这个偏野村落,杀些平民对那些刺客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在正常人的眼里,行走在世间的人们,都是一条条活着的生命。但在离歌等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具具活着的尸体。
在刺客的世界里,像离歌那样的人,实在太多。就如身边的叶儿,经常也表现出看人如看尸体的表情。那些从训练营出来的,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上这样的毛病。
而自己是他们的目标,只能能刺杀自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他们完全可以杀光村子里的人,伪装成村子里的原居民,等着自己送上门去。
阿房女也是刺客,但她经过高等教育,深得儒家思想精髓,不可能是嗜杀之辈。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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