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在钟离的监护下,宫闱的喧闹并没有传进来。
大王新婚之喜,本应是人人同喜之事,可是今夜的宫闱,先是经过小魔女林叶的折腾,后来又是所有侍卫全体出动,闹的鸡飞狗跳,让人无法安睡。
唯有赵姬安然睡眠,睡梦中一句浅笑:“随你们闹吧,与本宫无关,最多让那位老不死的太后受惊罢了。”
赵姬很看的开,林叶第一个通知她,就是将今夜宫中的变化告诉她知道。不关己事,高高挂起,事情出在华阳宫,与她无关,自然安心睡眠,就等着第二天等媳妇来敬礼,喝一杯媳妇酒。
赵姬是舒坦了,但是华阳非常不爽,想睡都睡不了。
这样一位血腥刺客来到华阳宫,如果不是林叶来禀告,所有人都会蒙在鼓里。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孟姜干出来的,你要接什么人进来。起码要禀告一声,礼仪尊卑也不懂了吗?
但是这个烫手的山芋,华阳夫人还丢不得,人是她接进来的,后果自然她消受。所以我们的华阳夫人,也不去睡觉了,直接头戴凤冠,来到华阳宫大殿,听各地侍卫调查来的消息。
大司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略带埋怨地言道:“启禀太后,那个安轩住在紫萱公主的殿室,这里是华阳宫,太后接这样一个高手进来,为什么不对大司说一声?她是我冷月关押的要犯,入了宫闱,万一生了什么乱事,我要如何对大秦皇族交代?”
华阳夫人也想埋怨人,但是那人住的是华阳宫的居室,如果说她不知道的话,难免会让人笑话。只要住了进来,必定是她允许的,不然明天上上下下都会有无数个言论。
华阳夫人叹道:“大司也不是外人,安轩是紫萱接进来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大司命皱眉道:“也就是说,并不是太后下旨接进宫的?我的太后啊,后宫以您为首,进出宫的人员只有那么几位,一个危险的刺客,盲目地入了宫,连我这个统领都不知道,以后还怎么做事?”
“不行,必须要押她来问过原由,不然我这个心,真的踏实不起来。如果太后能给我个她不惹事的准话,大司自然带人回去,关键是我对那个安轩的目的一无所知,下面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对待,以前宫里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华阳夫人闷声不语,你问我原由,我又去问谁?天知道紫萱让她入宫为了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个丫头真是麻烦,惹的宫里上上下下都愁成了眉毛。
眼前的大司命,一直愁眉紧锁,华阳夫人也知道她的难处。毕竟安轩住的是华阳宫,如果不给个说法,让一个来临不明的人在宫里自由来往,明天必定会在朝堂之上被人所抨击。
能够提前来请示自己,说明统领的心是向着自己的。毕竟两人相处时日之久,有些事情不需要点明,就可明白彼此的意思。明白归明白,但是也要出口说几点,不然大司命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华阳夫人叹道:“是紫萱托成蟜接进来的,统领只要将紫冥的居室监控起来,也就够了。”
大司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言道:“我的好太后,成蟜多日不进宫问安,他只来了一次,您为何赐予他进出宫门令牌?赐予令牌也就算了,但是安轩一直是冷月府关押的要犯,接这样一个敏感的刺客入宫,还没有向侍卫府禀告,于理不合。所以我建议,剥夺成蟜进出宫的资格,此例万万不可再开,不然下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做事才好。”
“就算叶子入宫,也是先去我那里报备了下,然后才来了华阳宫,她可没说安轩也入了宫。这个小魔王,也是我冷月人,居然不先告诉我一声,明日我就会找她点麻烦。”
华阳夫人直接不说话了,安轩居住的是华阳宫,林叶也是偷偷跑来告诉自己的,哪里敢往你那里去说。只要一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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