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疑惑地看着嬴政,嬴政一拳捶在桌面,直接打的木屑纷飞,怒道:“小钟命令下去,不许各宫的人员在外面行走,侍卫府也不许出动。请出秦剑,今晚必须要杀许多人,谁敢阻止,有我亲自出手。”
“希望太后那里不要听见,不然谁都救不了毛毛。”
嬴政c钟离c田灵正走出殿门,就看见林叶火急似的走来,言道:“攻城车的声音,吓坏了母亲,她命令我前来叫出公子,此事唯有你才能去解决。我们必须在今夜解决完,不能等着太后插手,负责君王的威信就会丢失。”
“公子也请放心,母亲已经请敏代姐姐出手,让少司命去侍卫府告诉统领大人,侍卫府的全体人下噤口令,不允许走露任何风声。现在太后那里被微澜姐姐劝睡下了,华阳宫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要公子此时出手,必定能得到宫里绝大部分人的认同。”
嬴政言道:“少司命还不够,叶子你亲去侍卫府,告诉大司命,这是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侍卫们踏足钟殿一里之内。那处发生的任何事,只说内部演练,不可对外言说。”
林叶领命前去,嬴政等人急急地赶往钟殿。
子时刚到,就出现攻城车,不但嬴政c赵姬等人震惊,更是让毛毛傻了眼。看着面前一队黑衣人蹒跚地推着攻城车,那不熟练的动作,第一次传出撞击殿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完了。
毛毛脱了面纱,露出秀丽的真容,嘶哑地喊道:“全部给我住手,我们只是救人,不是叛乱,更不是谋反。老天啊,嗜主之名,主子会怎么想?不但你们该死,我更该死。”
许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许多人都认出了毛毛,这位可是华阳宫大名人,没想到她也是当年的伙伴。一个人的威名,在长年累月的积累下,自然形成了威信。
但也有不懂的,问道:“毛毛姐,为什么我们不能使用攻城车?”
毛毛喝道:“伙伴们啊,今晚我们都会死,但是要死的其所。我们参与的人,都知道这是场赴死的行动,都已经有了死的觉悟。但是大家不要忘记,我们的头上,还有一位主子,就算死了,也不要给主子抹黑。”
“告诉我,到底是谁推来了这架玩意?攻城车撞门,大王必定在赶来的途中,或许主子也在赶来。到时候钟离一出现,你们还想在大成后期高手手下逃掉吗?就算能逃,也不可逃,因为我们不能再给主子抹黑了,嗜主之名啊。”
说着说着,毛毛直接哭了,这种心里上的打击,比死去还要难受。
悲逆缓缓地走了出来,同样脱去黑巾,憋屈道:“我想到会来许多人,可来的人也太多了,我们只是救人,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声巨响,奶奶肯定会听见,宫里只有这一架攻城车,到底是谁推出来的?”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大家都只是单线联系,互不统属,但都明白那个主子是谁。既然事情变化到这个地步,再隐藏下去,不敢独自承担,就是给那位抹黑。
每个人都脱去黑巾c面纱,毛毛也惊的后退好几步。这些人太面熟了,许多人都在她手下做过事,但是从来不知道他们也是当年的一员。
许多人都身居要职,都在宫中当差,如果全部背上谋反的罪名,主子不气吐血才怪。这个罪名太大了,甚至比救出孟姜还要大。
小福子叹声道:“子时已到,该来的也都来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我们只能先救出孟姜再说。你们也不要问了,攻城车是我推来的,这架器具只有主子知道,我是瞒着她做的。”
“钟殿的大门岂是人力所能打开?为了一劳永逸,快速地进去救人,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担。”
毛毛哭着道:“你承担不了,死又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我们的心,为什么变得这么冷酷?从现在开始,不许再使用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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