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名正言顺。”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秦痩两人不用看都知道这货就是张大炮,手里抬着一个古怪的瓢,怎么说呢?有点类似秦痩老家所用的粪瓢。
秦痩无语,“你现在倒还真是来自凉地的荒野大瓢客了。”
“上次老子的武器不称手,这次有了这玩意,来小秦秦,下来与本少爷一战,可敢?”
秦痩正有意想飞下去,龙飞一把摁住了他,“不可大意,张大炮这莽夫手中的瓢可不是凡物,是当初武祖隐居时候舀水所用的,以虚空陨铁打造,重逾百斤。更残留了不少武祖意志,寻常之人根本奈何不住这股意志。”
秦痩眼神有些古怪,“你们武祖是谁?用得着这么装?竟然用上百斤的瓢舀水?他吃饱了撑的?”
“武祖之名我也不知道,从知道这个人开始,他就被世人称之为武祖,也正是他开创了武道先河,资格可比开国帝王帝辛还要老,早就不可查了,那个年代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这玩意挺邪门的,也很厉害,你想好在去,反正我是不会跟他打的。”
龙飞不跟张大炮打是有原因的,这或在北凉战场上以战养战,一身修为精进不少,已经超出了龙飞不少,用山河意志已经无法压制他了,上次不知其中关键,与张大炮一战让他吃足了苦头。
秦痩眉眼之中闪过一丝炙热的光芒,“我真有一战之意。”
张大炮站在院子中,“秦痩,你小子到底下来不下来?战还是不战?婆婆妈妈的,老子手中的大瓢已经饥渴难耐了。”
“能让静女先试试么?”秦痩身边,静女怀抱长琴站在身边,轻声说道。
“额你确定?”静女面色如常,“我想试一试我自己的修为现在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这一出不知是秦痩震惊,就连龙飞也有些疑惑,张大炮更是,满脸的怪异,“那个我不打女人,对于女人,我张大炮如何下得了手,更何况还是你秦痩的女人。”说道秦痩的女人,静女的脸色微微一红。
招过一张椅子,端坐在上面,长琴摆在膝盖上,“倒不如这样,你若能从院子内到得这里,就算静女输了!可好??”
张大炮好歹也是世家嫡子,骨子的血性那还能没有几分。“狂妄!那就试一试。”秦痩有些担心,看了龙飞一眼,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静女身边,以防这张大炮一时收不住手,静女却面色一正,修长玉指在琴弦上微微一划。
可见一道犹如波纹一般的光晕在琴弦上流动。看得龙飞瞳孔一缩,这琴已经不是凡品了。张大炮首当其中,被这股力量冲击,竖起大瓢,堪堪挡住,身形被逼退三步,一时间收起了心中的傲慢。
一股难言的气势从身上喷涌而出,手中大瓢一挥,凌空踏步而来,铮铮铮,琴音乱颤,一道道弯月行的波纹从琴弦上飞出,打在大瓢上,生生将张大炮从空中打落。这还未完,琴音犹如雨落银盘,急促点点,这个时候已经根本难以靠着听声来分辨出究竟弹了多少下。
攻击犹如雨水般落下,张大炮挥起大瓢,以力破开,挽出一道银色的光辉,堪堪挡住攻击,忽见静女右手拉住琴弦,琴弦竟然以一个诡异的张力拉开,就像是一张已经满月的弯弓,嗡,弦音响起呼啸而去。
竟然直接穿过张大炮的屏障,从他体内穿过,秦痩心中大惊,静女却已经收琴而立,凭栏而立,飘飘如仙落凡尘。张大炮立在原地没了动作。
秦痩看了看,“怎么样了?”
“他应该是被我控制了。”
静女话音一落,龙飞脸上带着狂喜,凑了上来,“真的么?你让他表演个倒立看看。”只见张大彪面色一变,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秦痩瞪了龙飞一眼,“别听他的,放了他吧。”
“恩。”静女轻声恩了一声,张大炮一屁股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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