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谁开的我却不知。”
洛仙依也不计较我难得的调皮,“除了这些,你还喜欢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是指词句,“白朴那句‘凤凰台上暮云遮,梅花惊作黄昏雪’也很了不起。不过那都是年轻时候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往昔眷顾了。”
“你现在就不年轻了吗,竟会自艾。”话虽如此,但语气却是在劝慰我,“我问的也不限于曲目,别的诗词呢,让我也看看徐大才子到底藏了多少胸墨。”洛仙依大概很喜欢这些古典的东西,说话的神态都显得明朗起来了。
我也不矫情地跟她辩解才子这个称呼,人家难得有兴致开玩笑,我也很乐意见她敞开心胸地笑一笑,“虽然读的诗词不多,但你这样突然问起,我倒是一时不知道该提到哪一句。毕竟诗词本无好坏,只是每个人的偏爱罢了。一定要说最先想到的,应该是厉鹗那句‘梨花雪后荼蘼雪,人在重窗浅梦中’。”不过话一出口,我顿时又黯然地想到曾经也对韩雪提到过这句诗,也正是那时候她才对我有了第一次改观。
洛仙依见我突然低下头,虽然猜不出我是因为诗句想起了韩雪,但却很体贴地转移话题到,“我今天的稿子还没写完,你愿不愿意来帮我出出主意?”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努力将韩雪挥之不去的影子尽力安放到一边,“乐意之至。”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为洛仙依做什么,她能开口让我帮忙,我实在感激不尽,不然这些天的人情何时能偿还。接过洛仙依递过来的提纲,这一期要写的是郴州,我们俩都很自然地会想到秦观,毕竟他那首《踏莎行•郴州旅舍》太深入人心。读完她写的初稿,我摸了摸后脑勺,“你写的已经很好了,我自己感觉这次是真帮不上忙。”
洛仙依无端地冲我眨了眨眼睛,“你喜欢秦观的词吗?”
明明自己很傥dàng,却很怕对上她的目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适合懵懂无知的时候写进情书;‘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只适合心绪平静的时候跟身边人卖弄;唯一能不畏时光坎坷的应该就是这篇《踏莎行》了。我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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