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称“心法”。心无形象，与空、实相相通，故所传之法本来为无法，但此

    无法之法也是法。以此相付，虽称之为法，此法又何曾为法？

    意为对所传、所受之法不可执著。

    摩诃迦叶尊者

    法法本来法，无法无非法。何于一法中，有法有不法。

    【注释】

    法之意同前释。“本来法”，谓本来就有的法，相当佛教所说的“本有

    佛xìng”，与“本法”同义。此法不生不灭，非空非有。虽说“无法”，又不

    是绝对没有，故说“无非法”。

    【提要】

    从大乘佛教二谛角度来看，禅宗佛佛祖祖所传心法，既空又不空。从yù

    谛说，它是有的，可传授的；从第一义谛（真谛）来说，它是空无所有的，

    超言绝象的。故说于“一法中”，“有法有不法”。

    商那和修尊者

    非法亦非心，无心亦无法。说是心法时，是法非心法。

    【注释】

    “法”指事物，也指佛法、法的要旨。心指众生的本xìng，指大乘佛教所

    说的佛xìng。在此句中法侧重指佛法、旨要；心指本xìng、心xìng。“心法”，指

    心之法，限定特指心xìng。

    【提要】

    从第一义谛（超越世俗世界的认识）来说，所传正法非是法，也不是心。

    因为据般若空义（《般若经》所宣说的诸法xìng空的道理），一切皆空，自然

    “无心亦无法”。当限定说所传的是“心法”时，它已不是“心法”。因为

    它同时还有“非心法”的一面。正确见解应按“中道”的观点，它“非法亦

    非心”，同时又“是法亦是心”。

    优波鞠多尊者

    心自本来心，本心非有法。有法有本心，非心非本法。

    【注释】

    众生之“心”，是本具的心xìng（非后天外加的），可称之为“本心”、

    “本xìng”。它即是佛xìng，诸法实xìng，是超言绝象，毕竟空的。

    【提要】

    “本心”虽空，“非有法”。但从俗谛（世俗世界的认识）看是“有法

    有本心”的；从真谛看是“非心非本法”的。

    鹤勒那尊者

    认得心xìng时，可说不思议。了了无可得，得时不说知。

    【注释】

    “心xìng”，即前面所说“本心”，指众生本有的佛xìng。

    【提要】

    按大乘佛教的观点，众生皆有佛xìng，皆可成佛。当自己经佛或师友启示

    而觉悟到本有的佛xìng时，这种境界是不能用普通的思维方式想象的。对它不

    能用言语表述，视之不可见，听之不可闻，故“了了无可得”。一旦领悟到

    它，自己的认识境界便与它相契无间，也是一种空境，不再分辨是非有无，

    故“得时不说知”。

    菩提达摩大师

    在胎为身，在世为人。有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口谭论。在

    手执捉，在足运奔。遍现俱该法界，收摄在一微尘。识者知是佛xìng，不识唤

    作精魂。

    【注释】

    “法界”，指世界上一切大大小小的事物、现象，包括物质和精神的一

    切东西。既指事物的现象界，也指事物的本质方面；既指原因，也指结果。

    “佛xìng”，佛的本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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