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昏了过去另一边是这座城池说什么都打不下来,士卒死了四千多,连城门楼都没碰着燕北的脑袋都大咯!
就在这时,士卒奔跑入营内对燕北说道:“校尉,斥候军又抓住一个企图从城中送信的信使!”
说着,士卒便奉上一封书信。
燕北接过书信一看,这是一封沮授传信与驻军邺城的冀州刺史王芬的书信,其中言明了燕北此时此刻依山部营易守难攻的阵势,同时也交代了若王芬派军来援,可遣兵马由城东入城,城东是燕北阵势的薄弱环节,可一冲而散。
总之,沮授信里在燕北看来就一个意思王使君,燕北就是个土鸡瓦狗,学了半本兵书班门弄斧,只要你派援军咱就能干死丫的。
燕北在城外用三倍于沮授的兵马围城,到头来根本就没被人家当成个像样儿的敌人他有些哭笑不得。
突然间,他余光瞥了孙轻一眼,看着孙轻骤然瞪大了眼睛,急忙抓着他问道:“你说现在,王芬会不会已经跑了?”
“可能是吧,皇帝征召他入朝,后面几天都没有王芬的音讯。”
“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燕北仰天大笑,旋即对士卒说道:“你报信有功,找军中功曹领一金!去将邯郸城里跑出来的斥候给我带来!”
“二郎,二郎,你可是有了破敌之策?”
燕北含笑摇头,说道:“燕某哪里有什么破敌之策,只不过是想到了如何让坚城之中的沮县令失望罢了如果可行的话,或许能让他们失去军心,到时邯郸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多时,士卒押着那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斥候过来,两只眼睛被打的都不一样大小了,额头上还有个大包,明显是被人从马背上擂下来摔的。
“行了,都松开吧,小兄弟也就是送个信,别为难人家。”燕北笑着走过去对那斥候说道:“我叫燕北,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看到你出来那座城没有?就是我围了你们三十多天,呐,这个信你装好。”
斥候被燕北的温和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着燕北这个犀皮甲铁大铠一层一层套在身上的年轻将领,看上去并不像那种大奸大恶之辈啊!
“信我就是看了看,也没调换什么,你就该送哪儿送哪儿吧不过记得啊,要告诉王使君,这信是燕北让你送过去的。”燕北看着斥候笑了,看斥候不敢接,便将信件塞入他的怀中说道:“王使君给了回信,直接送到邯郸城中就行,不过也要记得告诉沮君,他给王芬的信我见过了明白了吗?”
斥候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叛军逮到居然拿没有被处死!当即接连点头道:“小的知道了,知道了,谢燕将军不杀之恩!”
看着斥候连滚带爬地离开,燕北眼中有笑意,但他没有笑。
尽管这斥候让他抓住了机会,但沮授的一封信也令他深知就才学而言,他差得太多。
他依据军争篇兵法中所言的依山扎营,到头来竟被沮授说得如此一文不值,须臾之间便可攻破。
所谓的军略,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又怎能处处都依赖兵法书呢?到头来还是要根据实情随机应变,融会贯通。
现在他只能寄望于待斥候带着王芬已经逃跑的消息回到邯郸城,能让守军的士气大挫燕北转过头,对部下高声喝道:“找出所有会写字的军卒,给某写信,八字足矣降者不杀,秋毫无犯!”
燕北整座大营有上万人马,但会写字也不过才几十人,这其中还有一半的人只是会书写自己的名字而已更惨的是全军上下能找到的笔也才不过寥寥数只邯郸城附近乡闾的百姓,大概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人高马大的叛军士卒冲进家里,不取财物兜头便问有没有笔纸这般的壮景!
夜里,高览老母亲在军帐的榻上悠悠转醒,燕北跪坐于榻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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