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其本身的生存与繁衍相当特殊,循环生灭,生生不息。从某种尺度来衡量,实在是比人类强悍得多。他们的起源又众说纷纭,神秘莫测。即使是已经发现的艾滋病病dú,迄今为止,其起源仍然只是种种推测而已。难道这些病dú,就是从有如卡瓦杜岛这样的“地狱入口”散发出来的?这些病dú的起源,推本溯源,都能追究到某些或某种野生动物,是不是它们在野外活动的过程中,无意沾染上了这种病dú?如果卡瓦杜湖的湖底岩洞里没有空气,湖水倒灌进去,或者也会有些鱼类,不小心游到入口附近,而后感染病dú,再被游客们吃掉,游客们再飞回四面八方……我这样疯狂地想着,竟然不禁脸部抽搐,也许是苦笑吧。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风景清新秀丽的地方,竟然干系着人类的兴衰存亡。
且不论我们的生命和病dú,单单这座岛,恐怕也是藏龙卧虎,猫腻甚多!阿奎斯那把猎刀,明明丢失在新加坡别墅之外,却神秘地出现在这岛上。是什么人把那刀带走的,他把刀再带到卡瓦杜岛上,又有什么目的?要不是浩二年轻贪玩,那一夜不睡觉出去闲逛,我们是否还能从别的途径发现这把刀?那个人留刀的用意,是提示我们他到了岛上?再往下想,韦布中尉已经不年轻了,半生身经百战,前途无量,又为了什么,突然对湖底的岩洞起了那么恐怖的好奇心?那个阿尔吉列夫斯基忽而来忽而去,又是什么来路?
我的大脑和神经像是被恐惧麻痹了,真是不堪其乱。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入睡,只好坐了起来,披上衣服,走到客厅。只见幽幽灯光下,金列科娃正靠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恍然出神。我懂她的表情,所谓同病相怜,只怕便是如此。我冯某一生,足迹遍布七洲四洋,最后跟这个乌克兰的美女死在一起,也算人生幸事。
金列科娃的感知能力倘若正常运转,我从床上翻身起来,她都会知道。但她此刻似乎也正在为自己的命运伤神,我慢慢走到她身前,都没有察觉。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她才遽然醒悟,给我一个牵强的笑,说道:“啊,冯。是你……”说到这里便不吭声了。
我说:“当然是我。我睡不着,有些事情,总是参详不透。”
金列科娃低声道:“那件事不能说,万一被他们听到,你再激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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