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金铭良笑了一笑。
走出学校大门,金铭良跑到了密禾虹与缪卿身边,抬起头说道:“妈妈说,有机会想请你们去我家做客,有时间的时候一定要来,好吗?”
听得金铭良的话,密禾虹停住了脚步。他蹲下身子,双手搭着金铭良的肩膀,回道:“那当然好啦!我也想向你妈妈好好表扬你一下呢!”
“表扬我?为什么呀?”
密禾虹笑了。他摸了摸金铭良的脑袋,站起身,拉着金铭良的手说道:“因为你现在变得比从前更勇敢了,这就是你长大了的表现。如果让你妈妈感受到了,她一定会很高兴,不是吗?”
金铭良使劲地点了点头,笑得非常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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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人们斥责着孩子看似毫无逻辑天马行空的想象时,其真正的抵触往往是来自于自我地位被颠覆的恐惧感。当孩子也成为了“大人”,却没有“chéng rén”之时,他们会与自己曾经的长辈一样,害怕自己的后辈会将自己赖以生存的“信仰”推翻。殊不知,这是被“现实”束缚下的“事实”正在不断挣扎的迹象。人们总是不断地恐惧着“事实”,妥协着“现实”,最后使自己成为了“蚕食”未来的寄生之物。」
「只是,要让人撕下那虚荣的面皮,去承认“事实”需要付出的代价太高。所以,孩子(未来)被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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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夜,不知深眠,
人非人,不言残缺。
雪非雪,不冻草叶,
沙非沙,不无藏身。
林间道,何见绿森,
水间道,何见游鱼。
世间道,祟行天下,
yīn间道,人埋天良。
心中语,从无出口,
口中话,从无自心。
眼中泪,技替流之,
声中笑,戏替喧之。
第十四章、“嗔”色的“。”(1)
翻开日历,算来自己已经有大半年没有亲自下厨了。
亓瑛从烤箱里取出热气腾腾的蛋糕,只听得厨房外金铭良大声叫起来:“妈妈!好香啊!一闻这气味我就觉得肚子饿了!”
她将蛋糕从磨具内逐个取出,摆放在盘子里,淋上糖粉和巧克力酱后,摆放在一边。
“现在不许吃哦!等会儿大家都来了一起吃才有礼貌,知道吗?”
“恩!明白!”金铭良边回答着母亲边一行军礼,一脸正经的样子逗得亓瑛笑出了声。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说罢,金铭良小跑向大门口。
按下拉手,打开大门,只见密禾虹与缪卿站在那儿,手里还提了不少东西。金铭良很是兴奋,他把门拉到最大限度,从鞋柜里取出两双拖鞋,并急忙叫唤着:“说好是到我家来做客的,怎么还带那么多东西来呢!”
密禾虹换好了鞋,放下手里的礼品,摸了摸金铭良的额头说道:“也不是刻意去买的,路上经过看到这些水果很新鲜,所以就顺便带来了不是!”
亓瑛从厨房探出了脑袋,一番打量之后,才取下了身上的围兜,擦干净了双手,走出厨房门,迎上前说道:“真不好意思,还让你们破费!”
缪卿回道说:“这可不算是破费。礼尚往来嘛!铭良说请我们来做客,那我们也要有所表示才行呀!”
看着金铭良走路都一蹦一跳的样子,三个大人都打心眼儿里笑了起来。一个孩子邀请同学到家里做客已然会是件特别值得高兴的事,倘若邀请的对象不仅能够称为朋友,更能称为是值得崇拜的人,那这份兴奋之意或许就完全超出了平常的状态了。
亓瑛引二人坐下,金铭良则跑到一旁泡起了茶水。她见儿子正专心泡茶,便小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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