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极为幽怨,却也是事实,柴荣的儿子柴宗训被赵匡胤夺位之后,很快被贬到房陵监视居住,虽说名义上身份尊贵,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自然再难恢复往日风光。就算赵氏兄弟对她不错,也大多是做给外人看的,她内心的苦楚也非外人可知。
萧汉熟知这段历史,自然明白她心中痛楚,加上今天喝了酒,脑子一热道:“那你就别回去,呆在武当山上,我养你。”柴心月身子一震,突然摇头轻声道:“慕容姑娘会不高兴的。”
萧汉轻声道:“妹子一向通情达理,哪会不高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世上再无一人让你受委屈,让你伤心,让你流泪。”
这话说得情意绵绵,柴心月哪里听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整颗心差点融化,直感觉身子发软发烫,两腮火热,差点瘫软在地上。
萧汉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肉麻之话,被夜风一吹,也感觉不好意思。正在手足无措之时,左手突然摸到诸高阳送的瓷瓶,随手拿了出来,一把扯掉瓶塞凑近嘴唇便咽下一大口。
这酒冲劲极大,带着浓烈的药香,喝下去入口绵软,直感觉整个心肝脾肺肾无比舒坦,一股暖流缓缓从丹田升起。此时夜风稍烈,萧汉看柴心月不自然模样,心情极为复杂,再说不出那般话来,只是把瓶子递与她道:“这是诸高阳大哥送的药酒,快点喝了暖暖身子,不要着凉感冒。”
柴心月轻轻伸手接过,低着头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是真的?”萧汉再无往日那般潇洒自如模样,吭吭哧哧道:“这个,这个”柴心月惨然一笑,柔声道:“我就知道你是哄我高兴,不过你也别当真,我随口问问而已,与你一样,做不得真。”
山顶上夜风强劲,一阵清风吹过,柴心月身子一缩,看一眼那瓷瓶,突然仰脸一口饮下,跟着把瓶子递还给萧汉道:“这酒怎么这么冲?”萧汉尴尬道:“谁知道他里面添了什么鬼东西?”
二人再无别的话说,就那么干坐着听山间虫鸣与夜风轻舞。柴心月突然叹了口气,转而轻声说起当时在嵩山遇到江蝶衣与孙雪卉师徒之事。她的语调轻柔绵软,一字一句冲入萧汉耳膜,让他忍不住把脸转过来盯向她的脸。
听到江蝶衣隐身之处藏了一个女子,萧汉顿时惊叫道:“不可能,那地方那般隐秘,怎会私藏良家女子?”柴心月跟着说出一个人名,正是她当时看到在秘道入口现身之人,虽说那人蒙着面,柴心月却是极为肯定,从身高体形便已判断出来者是谁,此时一并说了出来。
萧汉差点被她震倒,蹭一声站起来道:“怪哉怪哉。”跟着双目放光道:“妙哉妙哉,我知道那女子是谁了。”
柴心月刚要发问,突然感觉自己全身发热,心也跳动得极为厉害,身子绵软,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自小腹之下一股暖流缓缓升起,直冲头顶,刺激着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柴心月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奈何身子软得面条一般,心中却是一片燥热,看向萧汉的目光也变得柔情似水。
萧汉内力深厚,先前虽觉有异,却并没在意,眼看柴心月表现不对,急忙弯下腰想要询问,突然觉得胸腔中一片炽热,两眼一花,刚伸手想要在眼前抹一下,却没料到一下按到一片温软之处。
柴心月嘤咛一声,顿时瘫软在地,口中呵气如兰道:“你要干什么?”萧汉看一眼无比娇媚的青春美少女,直感觉热血冲至脑门,脑中跟着轰一声响,耳中再听不到一声虫鸣,再也不管不顾,两手环抱顿时把柴心月搂在怀中。
柴心月一声轻呼,身子蛇一般扭了一下便不再动。萧汉喘气如牛,一把把她抄起放到身边草丛上,跟着便扑了过去
山间虫声轻鸣,夜风慢舞,风光旖旎,说不出的春意绵绵。二人直感觉一起入到云巅,又从天上滑落,几番起落几番相持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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