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铁定学不来。
俞韵溪也好江素衣也罢,早已把她许配与萧汉,二人圆房只是时间问题,一旦处子之身破了,自然再难以练成俞韵溪那般。而且一个女人终身未婚,就算拥有绝美的容颜又有何用?是以江素衣才会长叹不已,也算是为俞韵溪暗自惋惜。
江素衣双目闪动,跟着耷拉下眼帘道:“你们走吧。”眼看二人要退出屋去,江素衣又叹一声道:“以后好好对她。”
萧汉重重点头道:“小子绝不会亏负于她。”江素衣美目四顾,幽幽叹了口气。慕容秋雨在门口躬身道:“师父保重,徒儿走了。”
萧汉心一个大胆念头突然升起,一只脚跨出门槛一只脚仍在门里,转头盯着江素衣道:“您老可认识行空长老?江蝶衣是不是您老的姐妹?”
这话问得极为无礼,萧汉也是打着突袭的主意,一言既出便即躲到门外。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寒光直扑门外打来。慕容秋雨吓得花容失色,左一抄登时把数枚银针接住,一个转身扑通跪到地上叫道:“师父恕罪。”
江素衣面无表情,两眼凶光大炽恶狠狠盯着她道:“这小子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老身无情。”
萧汉从门外探头进来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听闻先前行空长老还曾派天山派厉师伯与峨眉派金仁泽二人千里追杀您老,小子想着帮您出气来着,并没别的意思。您老刚才动要小的性命,真是让小子委屈到家。”
慕容秋雨跟着磕头道:“师父息怒,他数次与我提起此事,一心想着为您老报仇雪恨。只是厉天都是嫂嫂师伯,金仁泽又是奉命行事,唯有行空是幕后主使。虽说现在同称五宗,那老和尚却是心狠辣之人,又曾数次阻挠萧汉做事,有朝一日我们必会与之反目,如果让他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到时便可一体了结。”
边说边又重重磕下头,江素衣冷冷盯着她,看她额头已渗出血丝方道:“起来。”跟着对门边探出头来的萧汉道:“我们的事与你无关。”萧汉极为惫懒,眼看慕容秋雨再帮他挡过一关,心疼地看她一眼道:“那江蝶衣呢,可是您老的姐妹?”
慕容秋雨吓得脸都灰了,趴在地上转头对他使眼色道:“你别问了好不好?我们马上就回去。”
江素衣叹息一声道:“女大不留,罢了,这小子天姿聪颖,瞒也瞒不过去。”慕容秋雨微微点头,乖乖起立站在她身边。
萧汉大着胆子蹭进来,掏出绢帕替她擦头上的鲜血。江素衣呆呆看着他,良久方道:“江蝶衣你也认识?”
萧汉让她按住头上的绢帕,躬身对江素衣道:“江素衣的徒弟孙雪卉是峨眉派白眉道长徒弟,与在下关系不错。先前柴姑娘也曾蒙她老人家搭救,还曾在谷住过几天,在下想着您二老名字相仿,随口一问而已,您老千万别动气。”
江素衣突然把头转向一边,盯着窗外一株开得正艳的鲜花良久不语,二人也不敢说话,静静靠在一起。慕容秋雨目满是埋怨与关心,萧汉看她额头不再渗血,心疼地紧紧握了她的,令她心顿感温馨甜蜜。
江素衣痴了半晌,缓缓转过头对二人道:“江湖往事已成云烟,江蝶衣虽是我的èi èi,我二人已是十数年未见,我投身塞外,她隐避深山,脾性又各不相同,不提也罢。”
萧汉的最大特点便是死缠烂打顺杆子爬,闻言立即追问道:“这么说孙姑娘与妹子便是姐妹关系,倒是更亲近了一些。”
江素衣冷冷扫她一眼道:“黑白不分,正邪不明,你到底是哪门哪派?掺合这些与你有什么好处?”萧汉不明其意,刚要反问,便见她双眼又发了痴,盯着窗外鲜花道:“你初出江湖便是在九华山ěi nu峰底对不对?好像那山上有座庵堂。”
萧汉更觉诧异,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当即躬身道:“正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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