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皮下出血,形成青紫肿胀。但用榉树叶敷在皮肤上染色,虽然颜色对了,但造不出肿胀来,很容易就可以辨别。
只是今日自己要让众人心服口服,才用了葱白、醋糟,彻底把伤口洗干净。
周瑟听完了,对崔耕更是佩服,连连道谢。
吴知却冲着邓光宾揶揄道:“邓御史,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邓光宾深吸一口气,道:“崔相断案如神,明察秋毫,本官甚是佩服。”
“我问的不是这个。”吴知道:“敢问邓御史,你今日险些冤死一条人命,不知作何感想?你不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吗?你不是刚直不阿随时准备弹劾崔相吗?”
“我……”
邓光宾被吴知挤兑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最终一咬牙一狠心,冲着崔耕跪下了。
咚!咚!咚!
邓光宾连磕了几个响头,道:“对不住了,崔相。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崔耕赶紧以手相搀,道:“好说,好说。邓御史尽忠职守,其实也没什么大错。”
“多谢崔相体谅。在下告辞了!”
言毕,邓光宾转身,快步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崔耕一阵苦笑,道;“吴知,你这又何必?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瞅瞅,现在咱们把邓光宾得罪死了,这家伙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报复呢。”
吴知却不以为然地道:“崔相你说这话我不赞同,谁不知道邓光宾是太子的人?就是没有今日之事,他也会想办法对付您的。”
崔耕无奈道:“说的也是。”
……
至此,这件案子已经可以结案了:姜仁义屡战屡败,无法找回场子,最终一时想不开,用自己的死来诬陷杨玄琰。
姜仁义的老娘虽有诬陷之嫌,但证据并不扎实,又念其丧子之痛,不再深究。
杨玄琰无罪,当场释放。
……
……
第二日一早,吴知又面色有些古怪地来到了崔耕的卧房内,道:“启禀崔相,杨家人又来谢恩了。”
“全来了?”
“不,就来了杨志谦、杨玄琰和杨怜。”
“这可奇了怪了,让他们进来吧。”
“是。”
崔耕暗暗琢磨,自己救了杨玄琰一命,杨志谦、杨玄琰前来道谢非常合理。
但是,杨怜来干什么?
自己对此女太有印象了,她是杨志谦的长女,二十多岁没有婚配,都成老姑娘了。
最关键的是,这杨怜比杨娇长得漂亮多了,就是比之李裹儿、俞铃都不遑多让。
如此美人,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嫁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对了,杨志谦带杨怜来,是不是想攀高枝,借着感恩的名头,送杨怜给自己为妾呢?
若果真如此……自己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正在崔耕胡思乱想之际,杨志谦、杨玄琰和杨怜走了进来。
“参见崔相!”
“三位快快请起。”
“谢崔相。”
分宾主落座,小丫鬟献上香茶。。
崔耕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不知三位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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