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陛下下旨,将崔耕交给微臣处置。”
武则天面色稍缓,道:“那河内王武懿宗当众欺君,是不是也交给吉相处置呢?”
纳尼?这次不但能搬倒崔耕,还能搬倒河内王武懿宗?这次我吉顼可就算真的名扬天下了!
此时的吉顼,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道““呃微臣以为,也无不可啊!”
武则天的面色愈发和蔼,缓缓道:“不畏权贵,连朕的侄子都要下狱吉卿可是大大的忠臣一名啊!”
“陛下谬”
嗖~!
就在吉顼听了武则天的夸奖,愈加得意之时,女皇陛下突然拿起几案上的砚台,恶狠狠的香着他的头上砸去。
“哎呦!”
吉顼惨叫了一声,额头上流出了一道血迹。
他都被打得懵圈儿,道:“陛下,为为什么?”
“怎么?朕打你你不服?”
武老太太面色肃然,语调阴沉,霎时间,变成了吃人的饿虎,道:“大唐太宗皇帝有匹宝马名叫师子骢,肥壮任性,没有任何人能驯服它。当时,朕作为宫女在太宗身边侍奉,对太宗说:‘我能制服它,但需要三件东西:一为铁鞭,二为铁棍,三为匕首。用铁鞭抽打它,不服,则用铁棍敲击它的脑袋,又不服,则用匕首割断它的喉管。’太宗夸奖朕有志气。今天你难道想玷污朕的匕首吗!”
吉顼直吓得两股战战,连连磕头,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只是微臣也没敢对您不敬啊?”
“你对懿宗不敬,对武家不敬,就是对朕不敬!朕活着的时候,你就敢这样做,那朕死了,武家岂不得被你抄家灭族?”
吉顼不敢继续争辩了,赶紧连声道:“微臣死罪,微臣死罪,还望陛开看在微臣曾薄有微功的份儿上,开恩啊!”
武三思看出了便宜,马上道:“臣弹劾吉顼纵弟为恶!”
闻听此言,吉顼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来,道:“梁王千岁,咱说话得讲良心啊!我我弟弟吉琚才是个小小的县县令,我怎么就纵弟为恶了我?”
“哼,本王早已查明,吉琚居于馆驿之时,曾经自称过殿中侍御史,要求馆驿给他五品官待遇。这还能做得了假?”
说着话,武三思从袖兜中,拿出了一个锦盒。
把锦盒打开,里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几张纸张,不但有供词,还有吉琚的亲笔画押,堪称证据确凿!
当然了,换一个角度,也可以说,这纯属诬陷。
道理很简单,吉琚虽然才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但他哥哥吉顼已经官居宰相之职了啊。管驿里的人,敢把他当成普通的县令看待?
但是,若超出规格招待,就没法报账了啊,这可咋办?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直接把吉琚写成五品官不就行了?
至于吉琚呢?他虽然算不上什么贪官,但送上门来的好处,怎么可能不要?于是乎,痛痛快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在官场潜规则中,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追究此事,不就是占了点公家的小便宜吗?一贯钱都不到,你算贪墨也就罢了,咋还扣上冒充官吏的大帽子了呢?更难以理解的是这点破事儿,跟吉顼这个当哥哥的有啥关系啊?
吉顼深吸了一口气,道:“梁王千岁,下官承认,当初查办成均监遇刺案时,是曾经对您稍有得罪之处。但是,这纵弟为恶之罪,吉某人可不承认。”
武三思的俊脸上现出一股狞笑,道:“稍有得罪之处?强索本王的小妾,令崇训口称叔叔,这也是稍有得罪之处?姓吉的,你现在还不知本王是如何过关的吧?”
武懿宗插话道:“正是本王查到了你威逼皇室宗亲的详情,报知陛下,陛下才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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