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承阳心里一惊,差点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种时候,哪有他说话的份,可是那枚令牌是他亲手偷来的,也是亲眼看到沐忠藏到沐寒烟屋里的,时机也是拿得恰到好处,根本就没有给沐寒烟应变的机会,怎么可能找不到呢?疑惑之下,他是下意识的就惊呼出声。
现在看到所有人都脸色各异的向自己望来,连三长老都不例外,沐承阳就有点做贼心虚了。
“我是说,太上长老施展誓血魂祭,自是胸有成竹,怎么可能找不到呢,一定是什么地方遗漏了。”沐承阳后背直冒冷汗,解释着说道。
“我们又没有说你,你解释个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沐寒烟冷笑着说道。
她早就猜到是沐承阳搞的鬼,见到他此时的反应,更是确信无疑。
沐寒烟一点没说错,沐承阳的确是做贼心虚,听了沐寒烟的话,只觉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更加淡定不起来了。
看着沐承阳那一脸的汗水,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就连三长老的眉头都是微微一皱。
“三长老,还要接着搜吗?要不再仔细搜搜。”沐寒烟看着脸色发黑的三长老,戏谑的说道。
“搜!”三长老骑虎难下,咬着牙说道。
“不必了。”太上长老摆了摆手,搜了几个时辰都一无所获,再搜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太上长老”三长老可怜巴巴的看着太上长老,他现在也顾不上整治沐寒烟了,只担心找不到令牌,他该怎么向宗室族人交待?
“还是我来吧。”太上长老绝不相信自己以折损寿元为代价施展的誓血魂祭会出偏差,可是这样的结果他也想不出理由,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施展一次了。
“太上长老,这一次你真要施展誓誓血魂祭吗,我看还是不要了吧,真会短命的啊。”沐寒烟一见太上长老打出的手决,就猜到他要干什么,好心的劝阻道。
太上长老刚刚打出一道手决,就有了吐血的冲动,被沐寒烟给气的。
短命短命,你就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吗?
“太上长老,我可以肯定,就算你再施展一百次一千次誓血魂祭,都找不到令牌,所以,还是不要再损耗寿元了。”沐寒烟没有再戏弄太上长老,一脸正色的说道。
虽然对这老头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无论他太上长老的身份,还是实力,对沐家都至关重要,沐寒烟并不希望他短命。
而且,对于自家亲人,只要不是做得太过份,她多少还是有几分血浓于水的亲情。
“你怎么知道?”太上长老心头一动,问道。
“没有人告诉太上长老,我学过星卜之术吗,不敢说算天算地算乾坤,断生断死断阴阳,但是一些小事还是难不倒我的,我说你找不到,你就肯定找不到。”沐寒烟故作高深,却是信心十足的说道。
大长老和三长老两人心头同时一沉,回想一下,从他们踏进这座院子开始,沐寒烟就一直在戏弄他们,显然是有恃无恐,拿他们当猴耍呢。
就算他真的没有出手盗取令牌,也不该如此从容吧,他难道就不怕有人栽赃陷祸?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紧张,没有一点忐忑,更没有一点担心?最大的可能:那令牌的的确确就在他的手中,但是他有十足把握不被人找到,所以才会如此平静。
宗家子弟,脑子一般都不会太差,看到沐寒烟如此肯定,再回想起他先前的种种表现,也是若有所思。
至于沐寒烟所说的星卜术,他们倒是没怎么在意了,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对了我倒是忘了寒烟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星卜之术,听说连京城赫赫有名的季大师都不是你的对手,若是由你施展星卜之术的话,能不能找到太上长老令的下落?”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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