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样东西突然从袖口掉了下来。
月莹离的近,忙弯下身拣去,月莹:“什么东西?”
云柯看了下,是父皇之前给她的令牌。
本来她还是不想收的,因为父皇说,这是能够进出前朝内部势力的令牌,是他与前朝皇帝的约定。
她觉得这肯定是骗她的,所以压根就不信。
可是,如果她父皇真的是当年杀死秦衍父亲杀手的话,那她父皇能与前朝皇室勾结,这还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毕竟在记忆中,至她十一岁,秦伯父就从未打过败仗,而且身体健硕,在她十二岁那年,怎么可能就像秦衍所说的,死于战场?
便探过身,对着那前面的马车夫:“回府。”
星棋忙探过去:“不去茶楼听戏了?”
月莹觉察出异常忙制止星棋。
当初,陛下给公主这令牌时,月莹是在场的,当时云柯觉得这令牌是假的,月莹同样也没放在心上。
但当下,似乎有什么,隐隐的。
月莹:“莫不是,这令牌是真的?”
云柯微微的摇摇头:“真假,得试了才知道。”
回去后,进了书房,便开始研墨。
秦衍见她这么早回来:“是玩腻了?”
云柯并没有接他的问题,而是心事重重的,将那枚令牌在秦衍面前一放。
秦衍:“你睡觉时,我见过。”
云柯:“你不问我是从哪里得来的?”
秦衍笑了下:“我为什么要知道?是非轻重缓急,你应该要会判断,现在,我们可是同一线上的蚂蚱,一不留神,不仅你我,包括你哥c你嫂子,都会生命之忧。”
云柯:“那我父皇呢,他的生死呢?”
秦衍唇角只是微勾了下:“你该料到的,我们关系并不好。”
然后有点闷气背着他坐着,但是她又不是那种能有耐心等着的人,以往但凡错事,她都会第一个认错,率先服软的。
然后又转回去:“说正经的,你们的恩怨,我也不管。但是这令牌,我父皇说,是他与前朝皇帝的约定,是能自由进入前朝内部势力的。
所以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合作。
而这令牌,恐怕也是前朝皇帝因为什么约定而不得不抵押给我父皇的。
就像我外祖父给我那青鸾令,那中央的一块小小的备用令牌一样。我父皇拿前朝皇帝这东西,恐怕也是为了防止前朝余孽的势力发展过大。”
秦衍摩挲那令牌,这些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那日她父皇给她令牌时,她是带着月莹过去的,月莹也跟他说过。
只是,秦衍忙捂住她的手:“真假还并未得知,我们不可冒险。”
而门外,青木已经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忙他们关了门窗,而这书房内,是放有能够照明的夜明珠的,而这亮度,也能让这里恍若白日。
云柯自然也不是太傻,将这枚令牌收好,只是问他:“你娶我,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是以前的旧情,还是?”
如果是因为她的身份,那她为他完成这最后一件事,自然便没有再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如果是因为旧情,因为以前的两小无猜,因为那段记忆,那她大可不要这份同情。
她只是想知道一个事实,她已经猜出他要利用她,如果不给出个特定理由,她凭什么还要被他白利用着?
秦衍轻轻的咳了一下,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是永远都是明白的。
再说这次利用,她事先知不知道真相都一样,关键是得在皇宫把事情闹大,让刘勋不得不说出真相。
只是现在就让她知道事实,他不敢保证她会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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