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飞跃,便朝那冒烟的地方逼近,楚宁远是预料到,这楚殇肯定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秦衍那边。
而他,因为打来塞北便就是半明半暗,相对秦衍那一队隐藏的简直是无影无踪的人来说。
楚宁远这行头可谓是光明正大了。
而就是这么光明正大,想必,那楚殇才会对他的监督没那么严谨,而楚殇派来监督他的人,也都是被他收买了。
楚殇忙着对付秦衍,没机会管着他,自然也就给了他这个为非作歹的契机。
星棋赶到了,看到两个人,一个则是相府不久声称已经去世的相府长子楚宁远,一个则是云柯公主身边的暗卫‘凌刃’。
蹑着脚步靠近,楚宁远知道有人,叫了声:“出来吧。”
云柯也在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看到有人过来,星棋拿掉那隐身衣的帽子,显露出原形。
认出后,云柯知道这墨语不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隐身衣给别人,甚至会被别人给抢走。
而且即便是被抢走,楚殇不自个留着宝贝,还让人穿着蹑着步子到这里来做什么?
而且那小心翼翼的步伐,不符合楚殇的心境。
因为要杀,那就直接动手。
蹑着步子只可能是在试探,判断他们的身份。
整个人影显露出后,云柯用自己本来的声音,冲星棋招了招手:“是我。”
眸子骤然的变得绯红,谁模仿云柯都可以,但是这一双眸子却是任何人都伪装不来了。
星棋猛然松了一口气,走过去靠近:“主上呢?”
然后蹲下身来,楚宁远伸过手,在他的脉相上一诊,随即从身上摸出一样药丸:“吃下。”
而后又看向星棋怀中鼓起来的东西,面向云柯:“他身上中了些毒,虽不打紧,但对其的内力却又极大的限制。
你的血有轻微的解毒效果,以血作药引,再服用那药丸。应该很快会没事。
但是看样子,墨语应该是把隐身衣留给了他,而墨语等人还在里面。我去救他。你们在原处等着。秦衍手上的扳指,与你脖颈上的那块玉本就是一对。
那块玉,其实是用来布阵的。我应该能拖半个时辰,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
随即人便不见了,楚宁远带来的暗卫,只余下了两个在附近放着哨,其余八人皆跟着楚宁远往驻军大营里掠去。
楚宁远思维慎密,这谋略可谓是天下无人能敌,云柯自然是相信的人,让星棋坐好,安抚两句,取了个碗,在腰间摸出一个匕首,将指尖划破,滴了血在里面。
星棋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十分惊奇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万一是骗子呢?”
不出多少会,许是不知手上何时沾了些酒的缘故,手指火辣辣的痛,而身上脖颈处的玉冒着翠绿色的光。在其周围更是形成了一个屏障。
云柯这下明白了,这需要她的血,未必就是要做什么药引,而是让她在放血的时候,因为手上事先被楚宁远抹了些酒。
所以疼痛,会引起一系列身体的应激反应,而她身上的这块玉,秦衍说在,在她受到危险的时候会形成一个持续时间有三秒的保护罩。
而且会散发出翠绿色的光,在之后,他很快就会来救她。
所以楚宁远方才那话,明明就是话中有话,一切都是预算好的,可谓有计谋。
秦衍赶来后,看到云柯这边好好坐在这里烤着东西吃,心头的紧张全都散去,又看向星棋:“墨语那边呢?”
星棋点着:“正被围困着,刚好正要去找主上。”
说着,就把自己怀中的一包东西拿出来:“何畏让我交给你的。”
秦衍打开看了下,整个塞北乃至于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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