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经酝酿风雨的眼眶却瞬间变得干燥起来。
不得不说,苏靖很会安慰人,可是他的话也都是事实。乔娜是我的姐妹,周凤薇和梅姐也是我的姐妹啊,我还要考虑她们,周凤薇还没有回来,可是梅姐还在啊,我回来以后竟然没有首先去探望她。
实在是非常不应该!
“走吧。”我叹了口气,和苏靖离开了校园,在前往梅姐家的路上,我突然有一种壮士断腕的感觉。
一切都安顿好,我就应该上刑场了,而刽子手,是我曾经最亲密的姐妹。
第二天傍晚,周凤薇才回来,而我的力量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重回了冥妃的巅峰状态,我能感受到体内yīn气的流动。
我知道我无法阻止梅姐和周凤薇陪我一起奔赴未知的战场,因此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提起这个话题,而是选择了不告而别。此番在这座城市逗留,就像是死刑犯临死之前都要见上家人一面,轻轻松松的上路。
两座城市之间没有相同的yīn阳界,以前是有的,只可惜被乔娜给毁了。
yīn阳界是可以毁掉的?现在我才知道。
我和苏靖只能搭乘飞机,前往临海市,一夫一妻,没有任何行装,因为我们并非是来旅行的。
不过在我们下飞机的时候,却发现竟然有人为我们借机。
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我觉得有些眼熟,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之前bàozhà案发生之前,曾经试图说服我的那个男人。
见到我们,西装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你们终于来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西装男人一边带着我们上车,似乎时间很紧迫,一边叹息道:“城市虽然是相互独立的,但是城市之间的人却并非是独立的,只要你们出现在任何公共设施中,我们都可以第一时间得知。”
也是,他们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一座城市,而是整个阳间。
在前往不知名大本营的路上,我从黑西装男人口中得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被监控了,包括去澳大利亚,和去见乔娜的家人。说到这,黑西装男人叹了口气,说是我们没有把希波带回来助阵,绝对是一大损失。
我表示爱莫能助,希波那个女人可不是谁都能够驾驭的,再说了,人家是西方人,没有帮助东方的义务。
我本以为西装男会把我们带到什么秘密基地,结果车却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整个酒店已经被包下了。
往里走的时候,西装男介绍道:“知道你们没办法进警局,所以我们特意把指挥部都迁到了这座酒店里。”
“想的还真周到。”
西装男一脸费解:“你们既然已经这么强,为什么连一个小小的警局都无法进入?”
“不是无法进入警局,而是无法进入正气太重的地方,能否进入,取决于警局里有多少人,若只是小派出所,是无法挡住我们的。”我纠正西装男的错误观点。
“原来如此。”在西装男的带领下,我们乘坐电梯,直接到达了位处五楼的一个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满了西装男,以男人为主,女xìng凤毛麟角,不过从他们严肃的表情可以猜测出,这些人都应该是‘便衣’。
见到我们,坐在正东边的中年西装男,站起身,面无表情,看着我直呼名讳:“陈潇,你是打算先寒暄问暖一下,或是了解一下彼此的底细,还是立刻进入正题?”
我很喜欢这种简单干脆的办事风格,走到专门为和我苏靖留下的空位,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这位‘领导’可以开始了。
领导冲一个坐在次席的年轻女xìng点了点头,女xìng几乎是技术员,打开投影仪,立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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