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被她的眼神看的毛毛的,不过又有些享受,毕竟是自己媳妇的目光,想看便看个够吧。
“我没事,我们还是回去吧,在这里的确不是很方便。”
不方便他与媳妇的相处。
“广渊,你醒了?”是管峰的声音。
在军中的时候,他一般是唤秦叙“大人”的,这也是他太过高兴,才一时忘了改换称呼的。
管峰的声音虽大,可是他并不是第一个进屋的。
先进来的有范都统,秦松林,周戎浩甚至还有楚誊,最后才是管峰,他虽然受了伤,倒是并不妨碍活动。
一大帮人一起走进了屋,本来便不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了。
“怎么样了?”
秦松林先问道,他语气虽然轻松,可是从他先于范都统等人开口询问的行为来看,作为父亲,他还是很担心秦叙的安危的,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和镇定。
“已经没事了。”
秦叙答道,便要对范都统等人行礼,范都统忙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礼,顾冬雪站起身,让出了位置。
秦叙的目光在木成林和管峰身逡巡了一遍,木成林忙道:“我和管峰都没事,不过伤亡了十多个士兵。”
秦叙点点头,范都统已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卫所会按照战亡和战伤的标准对他们进行补助的。”
“广渊,你们在外面练兵,怎么会碰到刺客的?那些刺客是不是春来国人?是不是春来国原贤亲王的部下?”
范都统话音刚落,楚誊便问道。
他的话顿时将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楚誊毫不在意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当初广渊刺杀了邬成贤,作为一名亲王,邬成贤总有一些誓死相随的属下吧?现在他的那些追随者来为他报仇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楚誊用一副你们少见多怪的语气说道,似乎他的推测就是事实。
“楚大人的意思是这一场刺杀是针对广渊的?”
秦松林问道,他的语气平常,听不出丝毫的怒气,可是楚誊却感到一股迫人的压力朝自己砸来。
“当初因为成功刺杀春来国贤亲王,广渊立了功,得了名,更得了利,所谓有得必有失,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倒也实属正常,虽然伤亡了十多个普通的士兵,好在没有伤及重要的人。”
说到“重要的人”这一句话时,楚誊的目光往木成林身扫了一下,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对于楚誊能够猜到木成林的身份,范都统毫不意外,他只是有些疑惑,不知楚誊是什么时候对木成林的身份有所怀疑的。
毕竟按照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对木成林的态度虽然挺客气的,那也是基于范都统对木成林的态度让他知道木成林并不是普通的毫无根基的低品武官,起码是有些背景的。
可是这也够不成楚誊口中的“重要的人”,他既然将木成林当做了不能受伤的“重要的人”,那么他必定得知了木成林并不仅仅只是普通的世家子弟才是。
范都统平日豪爽大气,看起来粗枝大叶,与安成候怼起来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毫无心机的莽夫,但是其正是那种粗中有细的人,他的城府和心机都藏在他平日的豪气之下,否则他也做不到如今这个位置。
楚誊之前对木成林的身份似乎并无察觉,而现在却似有所觉,恰巧又在他们一行人遇到袭击的时候,这便不免让范都统有所怀疑了。
范都统便朝着秦松林看去,恰巧军师大人也朝他看来,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下,转瞬便移开,心里却各自有了计较。
秦叙没有回答楚誊的话,倒是管峰想要开口,木成林拉了他,阻止了管峰,自己却道:“那些刺客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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