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有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那便是他们胯下的马,在那些弩箭齐齐发射而来的时候,顿时受了惊。
即便是战马,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忽然受袭,这其中的转换太快,很多兵士都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有片刻的慌乱,马匹自然更加受惊了。
千风倒还稳得住,毕竟它跟随秦叙多年,一人一马配合无间,可是木成林身下的那匹黑色骏马却吓得想要逃窜,木成林的骑术尚可,也只是尚可,一个没注意,便被摔下了马。
而就在她摔下马的瞬间,一支弩箭呼啸而来,本来是一支射空的箭,因为木成林的坠马,那支本来射空的箭便正巧对木成林的胸口。
而那时,秦叙的双手正使着剑挥开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的箭支,根本无暇顾及那支原本注定射空的弩箭,无奈之下,他只能俯身而下,以自己的肩膀挡住那支弩箭。
因为有所准备,所以在那支毒箭射中他肩膀的时候,他运功以致肌肉收紧,并有强大的排斥力,弩箭的冲击力虽然极大,可是射中的深度却是有限的。
这一次与之前在春来国贤亲王别院时受到的攻击毕竟有所不同,无论是弓箭手还是距离,以及他们所面对的对手强弱都有很大的区别。
贤亲王差点登基为帝,他身边保护的人自然是最厉害的那一拨,虽然这次暗袭的人也都是高手,可是相比于贤亲王身边的侍卫而言,还是要略逊于一筹的。
若不是毒箭的缘故,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的。
“广渊,你就先回去休养,这边的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到北地来撒野!”
范都统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对于木成林今遭在卫所外遇袭这桩事,范都统所要解决的不仅仅是怎么交代的问题,还有他觉的自己受到了轻视和侮辱,他是北地卫所最高统帅,这里等于是他的地盘,在这里动手,简直是明晃晃的挑衅。
这让他憋着一口气,特别是二十多个暗袭者在被擒之时,全部服毒身亡,因此,即便他们对这次暗袭主使者的身份有所猜测和怀疑,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证据。
秦叙跟在范都统身边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脾气,他点头道:“好。”
干净利落的答应了。
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绝对的服从才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他本来就需要休养,他从来不认为卫所少了自己,或者说谁少了自己,就无法正常运转生活了。
范都统面色稍霁,对秦叙点点头,对身边的亲卫道:“你去跟邹管事说一声,从六号库房里拿些燕窝人参之类的补品送过来。”
那亲卫连忙应了一声,秦松林道:“大人,这便不用了,家里不缺这些东西。”
“你家里有是你家里的,这是卫所给的,不仅广渊有,其他在这次受伤的士兵也有。”
范都统一瞪眼睛道,他既如此说了,秦松林自然不能再拒绝,否则将其他人的福利也一起拒绝了,岂不得罪人?
楚誊好几次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口说话,都被范都统给打断了。
见范都统交代完想要离开,楚誊道:“大人,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针对的谁还没弄清楚呢?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情况,我们心里总要有数吧?否则还不知又要牵连多少士兵?他们可都是有父母下有妻儿的年轻士兵,伤亡一个,不知有多少人日子会过不下去!”
楚誊的话可谓是明着给秦叙拉仇恨了,好在这屋里的人都是与秦家父子交情甚笃的人,只是楚誊既然在这里说这一番话,他在其他场合说的必定会比现在所说的更为夸张。
而他,似乎早已认定或者说是极力将这次遇袭的因由推到秦叙身,拉其他人的仇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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