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报上恩,反而又得了好处,得了一个让他满心欢喜,与他琴瑟和鸣的终身伴侣。
“我们有什么根基?”顾冬雪见秦叙唇边的笑意,以为他是在笑自己的迟钝,因此越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了。
“你忘了,爹是什么身份?”秦叙为了安她的心,也不再卖关子,而是提醒道。
他这一说,顾冬雪立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平国公府?”
秦叙点头,“爹虽然离京二十余年,可是看平国公府的态度,对爹并不是不管不问,我们怎么说也是平国公府的人,即便平国公府对我们不冷不热,但是这名头还是可以用用的。”
秦叙理所当然的道。
的确,平国公府是开国功勋,即使如今声势大不如前,但是底蕴尚在,秦松林作为老平国公唯一的嫡子,虽然没有继承平国公府,但是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作为秦松林收养的唯一的儿子,秦叙即便是养子,却也是秦松林唯一的后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不会利用这层身份做出格的事,但是完全可以利用这层身份抵抗被人做出格的事。
顾冬雪的确不会杞人忧天,但是前景更加乐观,自然让她也放松了许多。
第二天,顾信学堂里来了五位先生和顾信平日里交好的十几名同窗。
先生自然是由秦叙作陪,秦松林也回来了,秦叙还喊了管峰和周还以及卫所中几个要好的同僚一起。
管峰本来一听是来陪学堂里的先生的,自然连连反对,他这一生不怕打仗不怕恶人不怕苦不怕疼,唯一最怕的便是读书以及读书人,他觉得那是他的克星。
可是以管峰那点道行,又怎么能争得过秦叙。
最后自然老老实实的来人。
顾冬雪头一天就开始准备饭菜和酒席,孩子们安排在一个厅堂,先生们安排在另一个厅堂。
热热闹闹的招待了学堂里的人,这一天在顾信很快乐,在顾冬雪很忙碌,秦松林和秦叙与客人们畅所欲言把酒言欢中度过了。
直到晚上,秦叙回了良辰院,这才对顾冬雪道:“这次很巧,信哥儿学堂里有两个先生都是举子,本来是准备过完年之后去赶明年的春闱的,现在听到我们要上京,竟然都准备一起过去了。”
顾冬雪一愣,“信哥儿的学堂里竟然有举人?”
要知道顾信今年才只有七岁,他的同窗们也和他的年纪相差不大,这么大的孩子,只是刚刚启蒙,有秀才做先生就已经很好了,有的学堂里只有童生教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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