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掌柜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襟再一次泡在了汗水中,他汗如雨下,却不得不开口,“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方掌柜“砰砰”的磕起头来,不一会儿,原本光滑如白胖馒头的额头就青肿了一大块,甚至还有丝丝的血迹渗出。
皇上眯眼看向下方磕头磕的砰砰响的方掌柜,眼神淡淡的,“说!”
仅仅一个字,却让方掌柜惊的魂几乎飞了。
“草民草民不不知。”方掌柜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声音抖得几不成调。
“你不知?你怎会不知?人不是你家里的人送出去的?”
皇上的声音低而沉,带给方掌柜的压力却厚重如山岳。
“当初当初草民妻子将那孩子扔不,送去了乞丐窝,草民后来去找了,听那些乞丐们说,是一个老乞丐将那孩子抱走了,后来草民也也寻找过,却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方掌柜除了和盘托出,别无他法。
“那老乞丐离开望青城了?”皇上蹙眉问道。
方掌柜颓然的摇摇头,“草民不知,不过最后却再也没有人见过那老乞丐,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被富贵人家收留了,具体怎么样,草民实在不知。”
皇上站起身,慢慢的开始踱步,从高高的阶梯上走下来,在大殿中一遍又一遍来回的走动着,那不紧不慢的步伐听在方掌柜等人的耳中,却如阎王殿中的催命铃一样,敲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的心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
好半晌,皇上忽然问道:“那孩子背上的伤口愈合之后,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方掌柜微微一愣,不知皇上想要问的是什么。
“胎记,如青竹一样的胎记。”皇上的声音很肯定。
方掌柜茫然的摇摇头,说到底,他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能够帮着宋知墨治伤,他自己都觉的已经仁至义尽了,自己算得上是难得的好人了。
等那孩子好了一些之后,他并没有多注意,他记得自己只是随意看了看,看没什么问题了,便没有再关注,哪里还能注意到什么胎记。
现在听到皇上问起,方掌柜只得苦苦回忆,只是已经过去这那么长时间了,他当初看的也没那么仔细,哪里还能回忆出什么。
方掌柜只记得,自己当初看到那孩子的背,只是比最先看到血肉翻起的程度要好上许多,不再流血化脓了,而是有渐渐愈合的趋势,委实不记得什么胎记了。
“草民没有见到。”方掌柜只得道。
皇上看了他一眼,又问道:“你见到的背上的伤是不是在背部正中?”
这个方掌柜没有任何迟疑,连忙点头。
“这就对了。”皇上喃喃自语,那张道虽然没有杀了知墨,但是对那么大一个孩子下了那样大的狠手,硬削去了他背部的青竹胎记,此人千刀万剐不为过。
“朕必定也要让他也尝尝割皮削肉之痛。”
皇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说着,将跪在他脚下的方掌柜等人吓得够呛。
“将他们带下去!”皇上招了招手,示意守在暗处的锦衣卫指挥使叶凡。
“是。”叶凡领命。
不等方掌柜等人反应,他们便被带了下去。
秦叙回来了,晚上一家人自然要聚在一起给他接风洗尘。
“事情办的可还顺利?”秦松林和秦叙父子二人也是两个多月未见面了,饭桌上,秦松林问道。
秦叙点点头,“基本都成了。”
秦松林点点头,“这就好。”
“怎么在发呆?”顾冬雪正在仔细听着秦松林和秦叙谈话,想要听听宝石案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秦叙不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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