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七夕哈哈大笑,“遣散费?哈哈,好一句遣散费,应用的不错,不错。”
“本来就是,因为,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她微微一笑,故意调侃他,“你们不是亲人么?这话我可是亲耳听沈妙妙说的啊,还说得很绘声绘色?”
“我只能说,你不喜欢的,我就和你一样,不喜欢。”
“哟,两年前我看你们两玩得挺嗨皮啊,很开心的样子,还有个外号,似乎是叫连体婴?意思就是说你们两到哪里都要在一块,难道不是这样么?”
“为什么总要提她呢?其实我和她,真的没有事情,当年,不过是因为气你离我而去,所以找了个朋友作秀给你看,没想到你比我还不在乎,就跟你同学们玩到一块去了,好像我是不那么重要的朋友,好像是可以随时替换的人。”
“喂!”七夕拿着勺子打他的脑袋,“做错事的人,没有资格指责没错的人。”
容司慕捂住发痛的脑袋,认命道:“好吧,都是我的错,您老没有错,全是我一个人的不好,我心甘情愿补偿。”
“你补偿?你想怎么补偿?你补偿得了吗?”
“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无条件满足你。”他看着七夕的眼睛,似乎能预料到她下一句想说什么,加了一句,“除了让我别来找你,这个不可能,我做不到。”
七夕戏谑勾唇,“那还提什么无条件满足?”
“我已经说了,己所能及的事情,也就是说我办不到的,就没法答应。”说着,还给七夕盛了一碗汤。
七夕接过小瓷碗喝了一口。
他又道:“晚上别吃太饱,我给你顿了冰糖雪梨,你喉咙现在痛,喝那个最好,等下多喝两碗。”
七夕表情无奈。
吃过饭,七夕就开始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容司慕下逐客令,“你回去吧。”
“等你吃了药我在走吧。”
“一吃药就困,我要睡觉的时候才吃,你先回去吧,我好锁门。”
他撑着下巴想了想,斜眉道:“我看我还是别回去了,你生病了,我怕你半夜会出现不适的症状。”
“孤男寡女的成什么样子,你赶紧给我滚。”
容司慕懒懒微笑,“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们不也住在一起么?还经常半夜一起打电动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
“情况能一样么?在国外,是大家都这样。而且当时房子里还有尹湘,并不算只有我们两,现在不一样了,这是我家,并没有出租。”
“那你要出租吗?要的话,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你想得美。”她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赶紧滚,不然我出电棍了。”
容司慕一伸手,稳稳将她砸来的枕头抱在怀里,柔柔一笑,“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一天了,至于那么狠拿对付色狼的电棍对付我么?”
“没错,对付你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就只能出电棍,不然吓不跑你。”
“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仰躺在她家的沙发上,长手长脚的。三座沙发不够容下他的长腿放,他微微曲了起来,骨骼分明而性感,“照顾了你一天,好累啊,我不想回去的。”
应七夕再拿出一个枕头砸他,“你自找的。”
“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吧。”
“你赶紧利落的滚。”
他不动。
于是她真去房间里拿电棍了。
容司慕吓了一跳,抱着枕头,眉眼可怜兮兮的,“你真要这样对我?”
“对!”说罢,还象征性地挥了挥手里的电棍。
“你好狠的心呐。”
“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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