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风改的,也太快了点儿。到底是谁没出息啊,我的爷?刘总管和郑侍卫长把脸扭向另一边,生怕主子看到自己脸上扭曲的表情。
余小草冷哼一声,道:“人家狂风这叫绅士风度,男女之间在力量上本就存在极大的差距,冲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
“你说得太对了!女人本来就是应该疼、应该宠的,你看看我们家的家风,就从来没有打女人的先例,就连重话,我父王都不舍得说我母妃一句。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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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儿子,从小看到大,早就把这种优良传统深入到骨子里去了。所以,将来爷的郡王妃,可有福喽!”这个不要脸的,说着说着当起了王婆,卖起瓜来!
“哟!这是谁啊?脸皮可真够厚的!!和着看人家小姑娘年幼可欺,想花言巧语地骗回家?这是真是你阳郡王能做出的事!唉……都说阳郡王性子清冷,寡言少语,难道今日我碰到一个假郡王?”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白白胖胖,一双眯眯眼天生带着笑意,给人一种笑面虎感觉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锦衣华袍,腰间的玉佩价值不菲,手上拿着一把骚包的扇子,呼扇呼扇地扇着。
余小草早就听说阳郡王在京中几乎没什么朋友,仇人倒是挺多的,不过顾虑到他的身手,和如同一般的性子,敢明目张胆过来招惹他的也不多。这家伙,一开口就是找茬的语气,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不过既然敢过来挑衅,身份定然不低。不知道一巴掌拍死,会不会给阳郡王带来什么祸患。
察觉到小草不善的目光,“笑面虎”睁大了眯眯眼,一脸惊奇地道:“哟!我当是阳郡王当街调戏民女呢,原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看来是我孟浪了!”
余小草皱起了眉头,脸顿时寒了下来。这人,一副欠揍的脸,怎么这么讨厌呢。手痒想揍人,怎么办?
见小丫头像被惹毛了的猫儿似的,跃跃欲试地亮出爪子,阳郡王忙驱马到“笑面虎”旁边,在他肩上捶了一拳,道:“你这张嘴啊!这些年没少挨揍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嘿嘿!这辈子挨得所有的揍加起来,也没阳郡王你那次揍得厉害。当时我可是整整在床上躺了仨月下不了床呢!”白胖青年收起猥琐的笑,看着不那么讨厌了。
朱俊阳哈哈笑道:“你小子,是个记仇的。十岁时候的事,还拿出来说嘴!爷不是早就向你赔过礼了吗?”
“你那也叫赔礼?我被你打得胳膊脱臼,肋骨断三根,小腿骨断裂,一条命去了大半条。你倒好,还是在你父王的威逼利诱下,不甘不愿地一句‘对不住’,就算过去了?我他妈当时心气不顺,不原谅你,骨头没刚长好,又别你小子下黑手给敲断了!还威胁我,说不原谅你就见一次打一次。我娘心疼我,哭着让我服软,如果不是怕我娘担心,鬼才原谅你!!”小胖子要不是骑在马上,估计早就跳脚了。
朱俊阳那张扑克脸丝毫没变,口中说出的话能噎死人:“谁让你学艺不精的?你要是有能耐,就光明正大地赢回来啊!搞了这么多年的小动作,一次都没得手过,寒碜不寒碜?”
小胖子气得鼻孔里跟骡子似的,直往外喷气:“你当别人都像你似的,练功不要命似的,天分还出奇得高!别说我了,就说这满京城,可能找到一个能打得过你的?你就十足一个妖孽!!”
“好啦!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以前的事,还计较这么多做什么?这次回来,还走不走?”听朱俊阳的口气,跟这小子的关系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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