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靖王和王妃,京中贵妇闺秀没有不羡慕的。朱俊阳这个做儿子的,耳濡目染,体会最为深刻。但凡父王在京中,三餐都尽量跟母妃一块儿用,还时不时地陪她到庄子上住段时间,还说等他空闲下来,而她的身子又允许的话,就带她到处走走,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朱俊阳忍不住想着他跟小丫头的将来。他绝对不会像父王那样,等到差点失去的时候,才拼命去挽回弥补。他要他的小丫头,永远在他的羽翼下,无忧地生活着,绝对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第二天,朱俊阳下了早朝,就直奔房府而去。带给余小草和房府的礼物,昨晚就准备好了,上朝的时候就放在宫墙外面,由小厮张德宝和刘总管看着。来来往往的官员,看着这一箱箱的精品皮子,都忍不住多看一眼,还有的竟然打听这些皮子在不在精品阁出售。
最近边关不太稳定,时不时给外族有些摩擦,往北地和西北的货商,很多都停了买卖。毕竟,金钱和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一较自然分明。像如此品相精良的皮子,京中很难能淘到了。
冬天到了,如果这些皮子出售的话,官员们琢磨着给家中的内人和女儿置办些御寒的毛衣裳,让她们高兴高兴。
不过,一打听,人家根本没打算卖,是拿来送人的。阳郡王领兵去了北地平叛的事,朝廷上下是知道的,但是增援边疆的事,是皇上临时决定的。阳郡王未曾归京时,捷报就不停地传来。
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心的,居然瞅着空档给自己置办了这么精品的皮子。真够令人眼热的。听说,这次跟着去边疆的将士,也多少跟当地的猎户换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收获最丰的,还是阳郡王这个大.boss!你置办了就置办了呗,干嘛还拉出来眼馋人?那些御史,手心痒痒的,琢磨着要不要写折子弹劾一下!
家里有跟阳郡王年岁相当闺女的官员,心中扼腕不已。没想到这阴冷暴虐的阳郡王,居然突然间转性了,不但办差办得利索,多次博得皇上的肯定和奖赏,前途无量。人也变得温和许多,近来更是时不时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也温暖了,还知道给自己心仪的人,送礼物了。早知道他能如此的话,就该给自己闺女定下来!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至于户部姓余的小姑娘,直接被这些大人们无视了。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身份上就差了一大截。即便攀上房将军,认了干爹。这年头,亲爹都未必靠得住呢,干爹更不用说了。如果阳郡王真放不下她的话,就领进门做个宠妾啥的。没根没底的农家小丫头,在身份贵重的主母面前,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有这心思的人不少,真正付诸行动的,还真有那么一个。此人是正二品的五军都督府佥事,性子有点混。他也不管女方应不应该主动了,有了想法后,就找靖王提了。
靖王知道自家小子的性子,自然不敢瞒着他,借口说孩子的亲事,还得他自己同意,就把朱俊阳给叫去了。那名佥事,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朱俊阳一听他用施恩的语气,说允许自己娶了他家闺女后,把余小草给抬进府中,做个小妾。还说,女儿家就应该老实地待在内宅,出来抛头露面的,多丢人啊!巴拉巴拉,说了许多。
阳郡王没容他说完,就下了逐客令。这佥事倚老卖老,又以数落子侄的口气,教训起阳郡王来。靖王听了都很不高兴:本王自己的儿子,都不舍得多说一句重话呢,你凭什么指手画脚,还当着本王的面儿。当本王是死的吗?当即,摔了茶盏,让人把这不开眼的给叉出去了。
朱俊阳觉得不解恨,在某天这名佥事下朝回家,路过一处偏僻的小巷子时,套了他麻袋,狠狠给揍了一顿。都督府佥事也是武将出身,也是跟随太上皇打天下的人,功夫自然了得。可是在朱俊阳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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