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越发出落得标致了。别的不说,光那吹弹可破,堪比剥壳鸡蛋细腻白皙的皮肤,就把京中闺秀甩开一大截。更何况,那双灵动明澈动人的大眼睛,简直能透进人的内心。
朱瀚炆心中一阵惊悚,收回视线,担忧地望向父皇:父皇,您不会真对余大人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了吧?千万不可以啊!阳皇叔刚刚立下大功,战功赫赫,您可不能抢他的媳妇啊!万一阳皇叔冲冠一怒为红颜,咱京中还真没几个能挡得住他的……
父皇啊父皇,您英明一世,可千万不要留下抢臣子之妻的骂名啊!不得不说,太子殿下,您脑补过度了!
朱瀚炆突然发现,父皇的视线跟自己对接了,马上掩饰性地开口道:“父皇,这些年余大人功勋卓著,任劳任怨,职位却一直是六品的农事官,儿臣以为……是不是应该变动一下了?”
朱君凡略带赞赏地看了儿子一眼,这些年他如此尽心尽力地培养这个接班人,就是想着能够在儿子二十岁的时候,能够接他的班。到那时,他带着皇后游山玩水,去国外看看。多潇洒多自在?
“皇儿,赏罚分明,才是明君之举。以你看,该给余大人升个什么职位好呢?”朱君凡也不是没想过给这个手下爱将升职,可是毕竟没有前例,又刚刚赐下郡主的殊荣,所以就耽搁了。
朱瀚炆略一思索,严整地道:“儿臣跟太傅学史时,看到秦朝时,有‘治粟内史’一职。儿臣以为,余大人的职责,正合治粟内史的职位……”
“皇儿的意思是……在户部增加治粟内史之职?官居几品呢?”朱君凡脑中却想着“治粟内史”,什么鬼?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过为了在皇儿面前保持自己的威严和尊严,他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父皇,余大人此时的官职‘农事官’不也是您临时增加的吗?余大人这些年来,不但种植出西洋物种玉米,还研发培育出高产的冬小麦,大棚蔬菜更是丰富了冬日的饭桌。今年,试验田种出的水稻,也获得了可喜的成绩。几项功绩累加在一起,怎么也得连升三级吧?儿臣以为,至少得是正四品以上。要不然,太亏待余大人了。”朱瀚炆因着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对余小草心生亲近之意,自然要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谋福利了。
可是余小草丝毫没有要升职加薪的意思。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是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的,除了在赚钱上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外,其他名利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她对现状非常满足,并没有想要升职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职位越高,权力越大,担的责任就越重。最最让她避之不及的原因是,五品以上的京官,可是要上朝的。天不亮就要出门,想想就可怕!
“那个……”余小草见自己在不开口,职位就要定下来了,忙打断父子俩兴致勃勃地讨论,“皇上,太子殿下,微臣现在的官职,已经很满足了。不需要再升了吧?”
“那怎么行!”父子俩异口同声。朱君凡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小老乡一眼,道:“朕是明君,有功之臣,定然要得到应有的奖赏。你老实坐着,别跟着掺和!”
余小草忙道:“其实,奖赏未必需要升职加官啊!赏点别的,实用一些的,例如金银珠宝绸缎啥的,不挺好的吗?”
朱君凡咧了咧嘴,突然问道:“你手底下的生意,最近还好吧?药膳坊和花想容,没遇到啥麻烦吧?”
“没啊?都挺好的!”余小草有些摸不着头脑,眼中带着问号地盯着皇上,不知道他说这话有啥深意不?
“既然生意都挺好的,你也不缺钱啊?咋就掉进钱眼里,出不来了呢?朕赏赐的财物,跟你手中的财富相比,还不是九牛一毛?你还缺钱?哪有加官进爵来得荣耀?”
朱君凡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心中道:你这丫头手中的家底,可比朕的小金库多多了,还想来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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