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童知道机会难得,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若能把握住,她就有希望能和他再续前缘。
左岸晃了晃昏沉的头,看着徐小童头顶的发旋发呆。
“岸,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徐小童更加抱紧左岸,纤手在左岸的背部游移。
她以为,左岸没否认,就是默认,他今晚真的会留下来陪她。
正在她窃喜的当会儿,左岸突然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推至一旁。
他走路不稳当,意识也不大清醒,但他记得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这里的女人也不是他老婆。
他摸到了门口,身后又有人扑了过来,他一用力,挥开那个人,头也不回地走远。
徐小童没想到左岸的力气会这么大,他这一甩,直接把她推倒在地,姿态颇为狼狈,甚至有点闪到腰。
她知道今晚是自己的机会,如果能勾引到左岸,让他今晚留下来,商秋云再大方也不可能要左岸。
抱着这个信念,她忍着腰疼,好不容易挣扎而起。
等她追出去,还是晚了一步,已然不见左岸的踪影。
左岸出了小区,踉跄着走到大马路边。冬夜的风刮得脸生疼,如果说此前还有醉意,现在已差不多完全清醒。
这个时间点几乎看不到车辆,他一边等车,一边吸烟,倒也悠闲自在。
约莫等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有一辆计程车停在他身边。
他报出地址,一上车就打瞌睡。
到达目的地后,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钱包,出租车司机一度以为他要坐霸王车。直到跟左岸进了别墅,司机拿到钱,这才算是了结了此事。
这一晚,左岸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觉,直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他攀着沙发背而起,看向声音的出处,只见商秋云延着扶梯而下,优雅而明媚,高贵而迷人。
商秋云也感觉到客厅有异,在看到头发乱糟糟的左岸时,她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左岸无力地倒回沙发上,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难受。
明明是她先背弃了他们的契约,是她彻夜不归,为什么她看起来还理直气壮,好像无理取闹的人是他。
就连他昨天晚归了,她也一个电话都没有。刚才看见他,她也不像以前那样来质问他。
不久前,商秋云会对他摆脸色,现在她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更遑论说跟他说话。
他大概知道一件事,他和商秋云的那份口头契约现在已是一纸空文,对彼此都够不成约束力。
他和商秋云的婚姻无疑是在走向灭亡,他明白的。无力的同时,好像又觉得是解脱,但又好像不只是解脱那么简单……
商秋云在车上吃了早餐,一下车就被冷风灌进了口耳眼鼻。
今天的温度低得吓人,天气预报说近几天还要降温,大概吧。
她拉高围巾,蒙住自己的半张脸,直到躲进了化妆室。她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跟了进来。
这次她不回头也知道,跟进来的人是徐小童,大概又想到了什么招式来骚扰她。
以前她会紧张,现在只剩下好奇心在作祟。
进化妆室的人自然是徐小童。
徐小童知道左岸的性格,他那人很孤傲,最不喜欢的就是解释,更何况是对某个女人解释自己的行踪?
她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更明白自己这辈子都不能放下左岸这个男人。
既如此,她就会主动争取自己想要的,而左岸就是她做梦都想要的男人。
徐小童在商秋云身边的位置坐下,她拿出左岸落下的钱包,递给商秋云:“昨晚左岸落在我那里的钱包,麻烦你转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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