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契丹的云梯重新做好后,耶律隼又发起了几次进攻,虽然都无功而返,但他加强了防守,杨昭武的骑兵再也没能杀出城,获得第一次的好成绩。
直到威远将军杨廷威,带前锋营其余的将士,和辎重军需来到潼关,耶律也没能突破杨昭武的防守。
而耶律隼也不敢再在,潼关各种军需齐备的情况下,再强行攻城不止。只能每日叫阵,而杨昭武则据不应战。
所以潼关内外,攻防战一直拉锯,双方各有死伤,但杨昭武依据潼关天险,又有利箭和充足的粮草,损伤死亡的将士,都要比契丹小得多。
耶律快速破城的算盘落空后,也一时有点踌躇难行,如何攻破潼关城,就成了他最焦心的问题。
铁木奔已经就攻潼关的大量死伤,向耶律隼埋怨过好几回,可依旧是只能兵临城下,而不能攻破潼关。
此时京城淳王府,淳王妃又一个人,走到女儿的静兰院。
女儿清媛走后,在淳王妃的坚持下,静兰院里面的陈设和家俱,什么都没有改变。而且每天都有侍女精心打扫房间,连琉璃瓶里的花,也每天都换。
一切都如同清媛还在时的样子,淳王妃觉得,似乎帘子掀起,清媛就娇俏的站在那里,笑语嫣然的唤道:“母妃!”
淳王妃老来得女,本来就视若掌上明珠,没想到女儿远走契丹,今生今世怕都无缘相见。每每思及此,淳王妃都心痛难忍,肝肠寸断!
年前一次梦里,淳王妃梦到女儿被狼群追赶,眼看着就要葬身狼腹,一下将淳王妃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母女连心,媛儿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淳王妃只恨山高路远,打听不到女儿的近况。
“嘤嘤嘤嘤……”,屋后芭蕉林里,传来一阵哭泣声。
淳王妃心烦意乱,呵斥道:“谁人在此啼哭?出来!”
芭蕉林里,转出一个柔弱的身影,淳王妃定睛一看,原来是世子妃的庶妹,来府里陪伴世子妃的蛛儿姑娘。
“蛛儿参见王妃。”蛛儿盈盈行礼。
“你为什么在此啼哭?这是媛儿的院子,她还没死,你哭什么哭?”
淳王妃面色不善,世子妃为什么要把庶妹带进府,还不是因为她已经生了两个女儿,想将庶妹纳给世子,看能否生下男胎。而淳王妃已经看上,娘家大哥的庶女,所以对蛛儿极不待见。
珠儿抬起头,热泪盈眶的说:“回王妃,我是想起了郡主,一时感伤,忍不住落泪。”
淳王妃见她提及女儿,不由得缓了声音:“你和媛儿熟吗?”
“郡主扶老惜贫,平日对我很是照顾,时常送些腰肢水粉等东西给我。现在郡主落难塞外,我是为她难过。”蛛儿柔柔弱弱的说道,眼神中难掩悲伤。
淳王妃这才缓了脸色,让她起来,坐在廊下问道:“你怎么知道媛儿落难?”
“回王妃,我的丫环小柳,她们家有个表叔,在四海商行做事。年前他表叔被困在关外,听说郡主已经被契丹少汗,册封为青可敦。”
“快!继续说!”
淳王妃急道,淳王自知道清媛是自己,去找耶律隼后,就不肯再打听清媛的消息。也不在淳王妃面前,提起清媛的下落,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
蛛儿闻言却哽咽了,她轻声说道:“可耶律隼,同时还娶了蒙古的乌兰格格为乌兰可敦,还有女真的叶赫可敦,和匈奴的呼衍可敦。”
淳王妃也知道,契丹大汗可以娶四位可敦,并且是子凭母贵的民族。如此看来,清媛连嫁妆都没有,也没有娘家做后盾,那在那种野蛮的地方。一定是饱受欺辱。
“说,媛儿究竟出什么事了?”淳王妃心急如焚。
蛛儿抬起手帕,擦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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