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又一滴大大的水珠正朝我砸来。
我缓缓醒来,一滴水滴在了我的脸上,热热的,气味怪怪的,在我的眼前,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此刻,那双眸子里充满喜悦的视线正落在我的脸上。
“嘿嘿,老婆,你醒啦。”
我因为刚醒还有点头昏脑涨,视线渐渐清晰,看到了一张正在憨笑的脸,他咧着嘴憨憨地笑着:“老婆你长得真可爱,嘿嘿。”
我登时惊醒,来不及去看清他的样子,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下用力一拽,紧跟着,我撞上他的额头:“啊!”他痛呼一声往后,我顺势抬脚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
“啊!”他又是一声痛呼,“扑通”一声他掉下了床,我翻身下去直接跨骑在他身上,看到他跨边有刀直接抽出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别碰我!”
我一怔,我有力气了!
“啊痛,痛”他捂着额头呼痛,满脸的郁闷,“你怎么像我妈?”
整个房间很昏暗,只有一盏灯在屋顶摇晃,照出这一间小小的房间和简陋的陈设。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和靠门边的一张铁皮桌子以及一个斑驳掉漆的木凳,墙壁上也只是钉了一排木条,钉子钉在上面用来挂衣服。
而周围的墙壁不像是我们平时的水泥墙,而是像不锈钢,整个房间空间很小,反而有点像游轮上的舱室或是某个基地里小小的宿舍。
“啊!”又是一声惊呼,是大叔的声音,我立刻用刀抵住身下男生的脖子,紧张地看向前,我现在每一根神经又都紧绷起来,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触动我敏感的神经。
“冷静!冷静!”大叔是一个欧美人,深奥的眼窝,高挺的鼻子,皮肤也很白,虽然留着胡茬,但更加带出了男人成熟的味道以及一分真男人的狂野,如同美国谍战片里风流成性但又深情的男主。
他一手伸向前,另一只手里是一个盘子,盘子上有奇奇怪怪的像是馒头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他看似紧张,可是眼睛里却透着冷静,他的身上带着军士的特质,我能感觉到,他是个军人,是个战士,因为战士有着战士独特的气质。
而他的身后是门!此刻,那扇门正开着!
“别过来!”我大喊。大叔如果是个战士,他也一定很能打,我不能大意,我需要身下这个人质。
大叔连连点头:“好,好。”然后看向我身下,“儿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老豆。”我身下的男生居然还有闲情和他老爸打招呼!显得也是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半丝慌张。
原来他们是父子,那我更需要他了!对了,我记得大叔叫这个男生哈瑞。
我一把提起哈瑞的衣领,我想站起时,受伤的腿还是有点软,我趔趄了一下,哈瑞立刻说:“你小心自己的伤!”
“走!”我推他向前,刀依然抵在他的脖子,现在最烦关心我的人,全是假的!
他双手举高,难过地看一旁一动不动的大叔:“爸,老婆要被大家看见了”
他爸居然也是跟他挤眉弄眼,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郁闷:“你怎么那么渣!”
“快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太危险了!
我紧盯着大叔,用刀胁迫哈瑞带我走出门,走出那扇小小的,却可以给我带来希望的门。可是当我走出那扇小小的门时,我的大脑嗡一声陷入了更大的震惊。
竟是一座地下城赫然映入了我的眼帘!
一排排破旧的小屋紧贴崖壁建造,层层往上,每一层门口都有一条和这里一样带着栏杆的窄窄钢铁走廊。
上空不见半丝阳光,似是有一块巨大的钢板覆盖了这整座地下城,将它隐藏。顶上整齐地每隔一段距离地排布了灯管,微弱的灯光算是勉强照亮这座破烂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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