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我们,我和费丽莎一直相依为命,这是我感觉最愧疚的地方,为了工作,很多时候都照顾不上她尽管工作很忙很累,更是需要全国各地四处跑,但我依然很快乐,因为我心中有着一个最简单的念头,我要赚钱,赚很多的钱,给费丽莎最好的生活,尽管这个目标在这十多年时间里并没有得到实现,但我却很是满足,费丽莎是我生命的全部,能够为了女儿而付出,这会让我感到骄傲”
“所以,因为有亲人,所以才会有让生命不断前行的动力吗?”范毕庄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呃这么说的话,也没错。”
“哦。”
又是一句简短的回答,莫利纳看着范毕庄,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寻找些什么,但很遗憾,除了平静,什么都没有。
又是不知道多久的沉默,莫利纳猛然睁大了眼睛,扭头紧紧盯着自己的朋友兼雇主,目光中满是惊骇和不可置信。
范毕庄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只是这一次,却是让他都有些惊讶的险些捂住了嘴巴。
“孔特拉雷斯先生,作为朋友,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你的玩笑很可能成了现实,是的,我在中国,很可能还有亲人在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飞往法国的航班平稳快速的飞行时,北京的君悦酒店里,却已经快被吵闹得天翻地覆。
拿到了检验的结果,确定了范毕庄的身份之后,范老和林家一行人,急不可耐的在一大早就赶往了酒店,十五年的寻找,十五年的期盼和等待,却始终无果,但幸福却是在不经意之间降临,两家的老人根本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和颤抖。
林老夫人几乎是一路带泪的念叨着自己的外孙儿,林老不时的呵斥自己的老伴,但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此刻心里的不平静。林爱国开着车,虽然面无表情,但表现出来的,就是一路横冲直撞,哪怕是红灯,他也不曾踩下刹车,对于自己从未谋面过的亲外甥,对于小妹留下的唯一血脉,他也是异常的迫切。
但风风火火赶到酒店,得来的却是一个让两家人俱都沉默的结果,凌晨时分,范毕庄等人便已经退房离开,据说是返程飞往欧洲
林老夫人的脸上带着失望和痛苦,泪珠如断了线一般的不停往下掉,林老则是失神的不断呢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始终表现得沉稳和低调的范老,此刻也如暴怒的狮子,无比的失态,他扯住了酒店李副总的西装,尖锐冷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的射在对方的脸上,怒吼连连:“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有什么用?我看你们的酒店没有必要再开下去了!”
这样的发火实在是很没有缘由,酒店只是给顾客提供住宿的地方,没有任何权利限制住客的自由,顾客想要去哪里,他们压根就管不着。别人是走是留,他们哪里能够说什么,更遑论是“监视”别人了。
李副总很有为自己辩解两句,但看看周围七八个带着墨镜的壮汉都是齐刷刷的看着他,顿时只能将这份委屈吞回了肚子里,他再没有眼力见,也知道眼前的这位气派十足的老人,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在京城这个地界上,达官显贵多不胜数,但是有这样气场的人物,还真是不多见。
“老先生,老先生,请您冷静,冷静一点”李副总只是苦笑着劝慰老人。
范老也清楚自己的发火有些不够理智,但失踪了十五年的孙子好不容易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却又突然的消失无踪,这让他如何冷静得下来,哪怕他明知错不在酒店,也不在经理,但心里的这口气,怎么都吞咽不下。
“小李,通知公司,收购这家酒店,然后给我拆了!”
老者松开李副总的衣襟,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淡淡说出口的这番话,却是酒店的一干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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