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杜行的案子发生之前,他见过李辅国。
李辅国知道大理寺不是一般的地方,虽说这里不比两都那般的森严戒备,自己安插在大理寺的眼线依旧难以接近核心,但如果不尽早铲除隐患,怕是会夜长梦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生面孔,这样鹤引那边会相对放松警惕。
“你去随便犯点什么罪行,只要不是掉脑袋的事,我都会保你平安。”李辅国命令对面的于杜行。
“可是大人何不差了一个下人或者”于杜行不想亲自涉险,斗胆请示。
李辅国这人只对上头一人笑脸相迎,对待下边的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
于杜行巧言令色地委婉搪塞被他一声阻止,“不行,非你不可!”
想来也是那大理寺一向都是重案要案,不是官员涉罪也轮不到它出场。
“而且”李辅国刚交代了死令,这还没完,又开始了强调,搞得于杜行又惧怕又不得不从。
“大人请吩咐便是!”
“我看你是极不情愿么,怎么,觉得我委屈了你?”
“小的不敢。”于都行怯懦卑微。
“不敢就对了,而且你要把这个罪行犯得大一点,太小了我怕你见不到真身。”
“那岂不是要送命?”于都行为难地看着李辅国。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进去以后还要帮我帮办一桩大事,办好了,我保你官运亨通。”李辅国斜眼瞄了一下眼前的利欲熏心者。
“大人,请交代。”于杜行这是认准了要把上这条船,踩到底了。
“你帮我杀一个人,杀了他,我救你出狱,让你晋升三级。”
“大人不是玩笑?”
“你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当今圣上,想我是跟着圣上一路艰险走到今日,我的所想所行都是得到了圣上的默许和恩准!”
“小的明白,那被杀之人他是?”
“曾经的御前宦官鱼珠儿。”李辅国故意压低音调。
“啊?他,他,他不是终生监禁,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李辅国顿时怒火中烧,“不要问那么多问题,另外,这事你若透露出去半句,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
“小的不敢!”于杜行默默地底低下头颅,看也不敢看对面的人。
李辅国只叮嘱他,安心入狱,他早就安排好了计划,他只要按照计划纵火烧了那大理寺死牢,他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关系把他救出来,不光是脱离火海,更要洗清罪行。
于杜行哪有资格跟这尊佛讨价还价,只能是顺之。
大理寺内,鹤引把王道引了来,贤之上下打量着他,“王道,你是不是特别好奇鹤大人为何要你去接近于杜行?”
王道脑子转的不慢,轻笑了一声,“魏大人,我不好奇呀,鹤大人给我机会减刑,他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从来不敢多话。”
“你倒是个聪明人。”贤之看向鹤引,“鹤大人好眼力。”
“王道,今日我把你叫来,不是责难你没有成功劝服于杜行,是魏大人惜才,不想让你大好的前程都断送在这死牢之中。”
王道听了这话,来了精神头儿,“承蒙二位大人抬举,在下万死不辞。”
说这个王道聪明绝对不是空谈,他在第一次鹤引找他说那些话给于杜行听时,他就知道这个于杜行是要作死。
他可没有兴趣管他的死活,正好他执迷不悟,死了给自己腾一块施展的空间。
“和聪明人就是好沟通,既然你有兴趣,也有手段,我们联手吧!”贤之抛出了橄榄枝。
贤之怎么会不知这王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虽不是十恶不赦,但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嫉恶如仇,他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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