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还真不一定能知晓这事。”
我端起查喝了一口,然后说道:“你知晓我要来,想必也大致了解我的来意,我也不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不整那些弯弯绕,直接开门见山的讲,我想请您代表司徒家出面,抵一抵江许两家插手官仕的嚣张气焰。”
“先不讲这些。”司徒海整了整面前的文件,“老夫且问你,月月怀胎八月来,你可曾偷偷来看过她?”
“没有!”
“为何?”
“不是您说,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得前来探望吗?”就因为这个,分离时司徒月还哭了好久。
“可我没说过不准偷偷来啊!”
“…;…;”
我哑口无言,主要是太过实在地对待他所说的话,却没有察觉到其言外之意,倘若早知道可以偷偷来,那以魔都和珠海之间的距离,根本挡不住我们相见。
“老夫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怀孕独守七八个月,吃饭饭不香,坐也坐不住,你连一次看望都没有,也好意思叫她爷爷出面相助?”
“我…;…;”
本来对劝说司徒家满怀信心,听了这话我心里当即没底,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不必多言,老夫的态度已经亮明,月月还在等着,你还是多花些时间陪陪她吧。”
“…;…;”
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等在书房就是为了表明一个态度?
表个态,应该不至于如此正式?
难道说,他害怕江许两家迁怒到司徒家?
不应该啊,以他的风骨自是不惧怕这些,那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怎么着都琢磨不明白,但司徒海已经发了话,我只好将茶饮光,然后离开书房,殊不知司徒海一直盯着我的表情举止。
“这么快就谈完了?”果不其然,司徒月一直等在门外。
见她这么关心我的事实在是感动不已,但却不想再让她多忧虑,便说:“谈完了。”
“好哎好哎!”
司徒月兴奋地道,比起往日也只是少了灵动的手势。
跟着她回到闺房,不一会儿邓伯就来提醒,说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客房。
司徒月听了皱眉头:“又不是外人准备什么客房?”
“这是老爷吩咐的,我也不敢违命。”
司徒月说着就要去找司徒海,我赶忙将其拉住:“月月,你肚子这么大,我睡觉不是百分百老实,还是睡客房吧。”
“那你就打个地铺嘛,反正气候也不凉。”
这回不等我劝,邓伯就说他去转发,不一会儿就回来,说打地铺可行,但提醒我一定要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司徒月替我回答,这么大的肚子她也没想干嘛,只是分开这么久,她特想两人能一起说说话。
邓伯见我点头答应才离开,夜渐渐深了,一个躺地下一个睡床,谁都没有早早休息。
期间我劝司徒月早点休息,她回绝了,还说:“跟你交实底儿吧,我身材走形成这样,可不止是因为怀孕,很大的原因就是每天睡得多,难得的机会,就晚睡一会儿呗。”
我讲理又讲不过她,也只能同意。
就这样,我在司徒家的老宅待了两天,天天就是陪司徒月花园散心,要不就是下下棋,总之请司徒海出面的事再也没提过,不是我不想提,是每回到书房去找,邓伯都说司徒海有要事忙,让我等老爷忙完再说。
一拖再拖,两天的时间就耽搁下来。
比起司徒家这边,王伟那边倒是得了个振奋人心的结果,王老爷子同意出面。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惊愕万分,还诧异地问王伟,王老爷子是不是提了什么要求。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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