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劝降,这就说明,她没有真的打算置我于死地。
可我却反过来,想置她于死地。任谁受到这样的落差待遇都会觉得气愤,山田惠子应该会记下这笔仇。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我心烦地接起来,大声道:“还没明白吗?我跟你从此再无瓜葛,见面只能是仇人,拜托你不要再打电话来影响我的心情。”
“哟哟哟,这是怎么啦,好大的火气!”
回应我的却不是山田惠子,而是许茜,我们通过一次话,以致于我能第一时间辨别出她的声音。
“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搞错人了。”我没有任何感情,因为今天的事,许茜很有可能也参与进去了,只是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罢了。
许茜说:“不紧要,你现在忙啥呢?”
我看看时间挺晚了,她这么晚打电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和几个朋友篝火晚会。”
“是吗?”许茜诧异地问。
“怎么,你不信吗?”
“不不不,我没说不信,篝火晚会多好啊,热热闹闹的。”听许茜的语气,有点急,就好像急着说明什么似的。
我跟她没什么话题,就说:“他们在招呼我了。”
“那好,你们好好玩,我要收拾东西了,珍重!”
最后两个字,她语调和之前明显不太一样,而且用得也不太恰当,我有点不理解,不明白许茜是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挂断电话,她肯定不是平白无故打给我的,一定有原因,很可能是打过来试探,看我到底有没有被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肯定是参与了计划,而且,她约我出去,也是计划当中的关键一步。因为只要我不出门,山田惠子就是布下天罗地网都拿我没招。
许茜引我出来,山田惠子再埋伏,是这样吗?
我也说不准,丢下手机捂捂左臂,招呼冷月回家,子弹该往出取了,不能拖得太久。
回到枫桥,得知张赛坡和天煞已安全,适才松了最后一口气。
趴在冷月香喷喷的床上,我差点就流出哈喇子来,冷月见状恶心的不行,就铺一条毛巾在我嘴边,我调侃着问:“怕我弄脏床单,就不怕毛巾被弄赃吗?”
“不怕,弄赃你去洗。”
“”
变了,她真的变了,就这个问题,如果推朔到前几个月来问的话,她肯定会这么回我:不怕,脏了就留着擦鞋,明天再买条新的。
冷月拿着我的匕首在酒精灯上烤,这个时候汤贝贝发来视频请求,冷月问我接不接,我看一眼窗帘,背对着窗户趴好,然后说:“拿来吧。”
这里房间的窗帘都是一样的,我这么一趴,汤贝贝就分辨不出来,省得她问我为什么在冷月屋里,我没法编理由,总不能说又受伤了吧?
接通视频,是婉儿在镜头里坐着,两个小手不停地挥,我怎么觉得她有点兴奋呢?
镜头里只能看到汤贝贝的胳膊,我问她:“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哄婉儿睡觉?”
“她不睡。”那边传来汤贝贝极其无奈的声音。
我冲着婉儿笑笑,“是不白天睡过了?”
“没有,最近婉儿都这样,白天不睡晚上也不睡,搂着不睡抱着更不睡,我都觉得自己快奔溃了。”汤贝贝弱弱地说道。
“辛苦媳妇了!”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她的不易吧,“让我看看你呗?”
“看吧!”
汤贝贝入镜一秒就出去,我都没看清就剩条胳膊了。
我又催促她,“快快快,你跟婉儿坐一起,咱们聊会儿就休息,然后你再哄哄婉儿,让她不要太闹。”
汤贝贝出镜了,脸色却微红。
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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