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射击训练场内灯光惨白,偶尔从窗户传来远处人群热闹的交谈声,只会显得屋内更加寂静。
长安坐在矮桌上单脚撑着地面,小型气手|枪在他手中转动着,灵活精湛的手法将其玩|转,甚至有很多次让人觉得会不会脱手掉下来,每次却都能安稳地落于其掌心。
“怎么?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回去了?”一直在里屋休息的徐叔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看到他一个人在那少有的发呆便搭了话。
“恩,刚刚回去了,说是怕家里人担心,慌慌张张就走了。”回过神来的长安点点头回答,将手中的□□毫不在乎地丢回了桌子上,“上次也是这样急急忙忙地就跑了,好像有人追她似的说来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徐叔你觉得呢?”
“你带来的人我怎么会知道。”徐叔用鼻子哼了一声,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手头燃了一半的烟头,“难道你还不知道那小姑娘的身份?”
“身份啊没什么身份的样子,貌似现在生活在东边角落一个大仓库内,我记得那附近也没什么特殊的。”长安仰起头望向天棚努力回想着,“不过就是因为查不到才更奇怪啊,好像这个人就是某天自天而降的突然出现的一样。”
“怎么,感兴趣?”虽然长安面上并没有露出多么特殊的色彩,徐叔却发现并一语道破。
“诶~~~这么明显吗?”被一言戳中长安也不掩饰,只是灿烂地笑着。
“能让你特意去调查身份的人可不多。”徐叔显得很平静,并将视线往远处的靶子扫过去,也一脸意味深长,“不过,真的没什么背景?你确定她刚刚是第一次摸枪?”
“时净净本人是这么说的,而且第一枪那反应确实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表现,大概没说谎吧,但是到第二次的时候”长安顿了顿,同样朝靶子的方向看过去,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人形靶子上上上下下乱七八糟戳满了洞,大多说都是擦着边缘堪堪命中,其实更多的都没能在靶子上留下痕迹,这对于没用惯枪的人来讲理所当然。然而,在人形脑袋正中央的那个红点上,一个贯穿的痕迹清晰地留在上面,跟之前长安留下的那道枪痕几乎重合。
“虽然在极小的几率下这不是不可能办到,但是刚刚她的集中力以及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再加上某种说不清的直觉连在旁边看着的我都有种奇妙的兴|奋感。”说着,长安眼中的光芒更胜,“而且这个命中率,就第一次射击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优秀了。”
“天赋吗。”徐叔轻轻吐出一口烟,“那还真是难得啊,就女孩子来讲。”
“虽然现在还小,但经过锻炼的话,总觉得会是个超级棒的对手呢。”长安嘴角的笑容不自觉放大,看向靶子的目光都带了些灼热,“糟了,难得地激动起来了,好期待,怎么办?”
“我真为那孩子担心。”徐叔宛若开玩笑一样地笑了一声,“被你盯上了,简直就是灾难啊。”
“诶?徐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猛地回过头来,刚刚的表情仿佛幻觉一样消失不见,此刻的长安无论语气还是脸色都只是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我只是在把时净净当成好朋友的基础上产生了点作为对手的好胜心啊。”
“你还真敢说”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徐叔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深究,“不过就算你这么想,那孩子似乎也没有这个意思不是么。那把家伙,她没收下吧?”
“你说那把狙?啊,说是没地方放,暂时先保存在这里的,该不会是嫌弃它太烂了吧?唔,说的也是,我都不想用的东西,人家怎么会想要呢,完全不能算是礼物的吧?真伤脑筋。徐叔啊,你能不能弄到更好的东西啊?”长安说得认真,徐叔却完全没听进去,认认真真地苦恼着。
“这年头还会嫌弃融入了终端武器的人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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