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的,还有翁c聂两大家族,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不管你是不是云轻狂,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云霞心中脸色煞白,心里也怕的要命,可今个吃了如此大亏,她又怎能不给自己扳回几分面子,于是乎,她不顾脸上和鼻子传来的痛感,瞪着红肿的眼睛,挺直背脊,一字一句,咬牙狠狠地威胁云轻舞。
闻她之言,云轻舞嗤笑了声,却没有言语。
上官云烟是彻底怔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堂妹会蠢笨到如此无可救药的地步,虽说她知道上官云霞脑袋不够用,可这蠢笨如猪,却着实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这么蠢,二叔知道么?”脚步挪动,她行至上官云霞面前,与其四目相视,一脸凝重道:“上官家族目前是爷爷当家,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你在宫学里惹的事,会怎样对待你,对待二叔?还是说,你以为二叔和我爹一样,都是爷爷的嫡子,爷爷便会纵着二叔一味地任你胡来?”
言语到这,她唇角掀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我知道你和我不对盘,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仔细地留意我,观察我的言行,将两个八竿子打不这的人联系在一起。”说出这话,她在心里连咳好几声,实在是她感到心虚的不行:“没错,我是和云轻狂关系好,也极其欣赏她,得知她坠崖,我心里着实很不好受,但有关我的事,你又真正了解多少?小师姑来宫学以前我就认识了,至于是如何认识的,我想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而此刻,我要说的是,小师姑不仅是我的长辈,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若果你胆敢再在她面前放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上官云烟,你你凭什么这么教训我?我是你的嫡亲堂妹,你又为何为个外人如此不给我面子,上官云烟,你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吗?”上官云霞眼里水雾萦绕,只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衣服的小丑,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羞辱,委屈和愤怒充斥着她的心房,她声音嘶哑,由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道:“翁明是我的表哥,他被云轻狂残忍地杀死在生死台上,你是我的堂姐,你为什么不帮我一把?硬是眼睁睁地看着云轻狂对他施虐?”
猜测有错又何妨?既然对方毫不客气地甩她巴掌,出拳打她,言语折辱她,那么饶是知晓其不是云轻狂,也难逃一死,以解她满腔恨意。
当然,论修为她远不如对方,可是要一个人死,不一定非得要硬碰硬不是?
她会想到稳妥的法子,置其于死地!
“没脑子的东西,翁明和聂煜在来宫学参加弟子甄选时,就已惨遭血幻宫和绝门的毒手,出现在宫学里面的,根本就是冒牌货,你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上官云烟稳住即将暴怒的情绪,冷斥道。
上官云霞泪眼迷惘,一脸悲戚地喃喃道:“是吗?是这样吗?表哥表哥早在来宫学的道上就死了,生死台上的那个人不是表哥,真是这样的吗?呜呜堂姐,你没骗我,我表哥真的在来宫学前就被人杀死了?”抓住上官云烟的胳膊,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里全是渴求,想要从对方口中得到确认。
晃眼间脑袋就转过了弯,这变化未免也忒大了吧?云轻舞眸光微闪,淡淡地扫了上官云霞一眼,心下思索。
上官云烟微愕,一时也琢磨不出上官云霞这骤然间的变化因为何故,但见其不再针对云轻舞,加之她们毕竟有着血脉亲情,于是,她神色稍转缓和,对站在一旁的那两名女子道:“麻烦二位带我堂妹回学院上些药。”音落,她又转向云轻舞,一脸歉然道:“莫师姑,我堂妹刚多有得罪,说起来与我这做堂姐的也脱不开干系,是我平日里太过疏忽,才让她有今日这冒失之举,您若生气,就罚我给您做一个月的贴身婢女,您看这样如何?”
云轻舞眉梢微挑,玩味地看着她:“洗衣做饭,伺候茶水,随叫随到,你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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