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有危险。”
聂嫣急声道:“爹,我有修为傍身,不会出事的。”
“不成。”聂奎依旧摇头,语气不容置喙:“你和琦儿就呆在客栈,哪里都不许去。”说完,他就径直往客房门口走,聂嫣提步追上,扯住他的衣袖,道:“爹,要不你给翁世伯说一声, 让翁世伯帮帮咱们好不好?”
聂奎敛目思量片刻,摇头:“不妥。”这是自家的事,他又岂会连累他人?
“爹”聂嫣眼里泪花萦绕。
拍拍她的手,聂奎一脸严肃道:“你不必多说,听爹的,和你堂弟安心呆在客栈,爹很快就会找回你大哥。”
语罢,他拉开客房门,疾步而去。
落日余晖倾洒,一辆外观毫不起眼的马车在山间小路上缓缓而行。
“主人,这眼看着就要日落,咱们还是回镇上吧。”
玄一坐在车辕上,手里攥着马缰,回过头朝车里道出一句。
“我怎就没想的她会提早离开拍卖会?”白子归坐在车里,眸光怅惘,心中好不遗憾。看到那抹红衣转身进了贵宾室,他没有多想,亦回到自己的贵宾室中,由于身体虚弱,便走到榻边斜躺片刻,谁知拍卖会结束后,才知少女已提前离去。
镇上不见少女的身影,那么也就是说她已经不在宁溪镇。
而根据探听来的消息,少女姓莫,是中原武圣的小弟子,没有多想,他便坐上马车,一路驶出镇子,希望能在通往玄武宫学的山道上,拦截住那红衣少女。
是的,是拦截,他迫切想知道,红衣少女是否认识他,迫切想知道他们之间有何关系。
脑中无丝毫印象,心里却对她有着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且这种感觉让他亲切的同时,又夹带着丝丝隐痛。
三十多年了,他一直心如止水,却就在今日,就在拍卖会上看到少女那一刻,心湖竟生出细微的波澜。
所以,他要搞清楚其中缘由,否则,他心难安。
玄一自责:“是属下失职,没有留意到那位姑娘的行踪。”
“不怨你。”
白子归淡淡的声音自车里飘出:“再往前行一段距离,若果实在追不上,就回镇上吧。”
“是。”玄一应声。
清风习习,聂文站在静幽的山道上,手持长剑正对站在眼前的数名家仆发脾气。
“人呢?不是说有看到人在前面,现在谁能告诉我,那该死的女人到哪里去了?”
他气呼呼地怒声吼道。
“大公子,奴等之前确实有看到一抹红衣在前面走着。”
“既然看到了,告诉我忍现在在哪里?”听到其中一名家仆回话,聂文暴躁地再次怒吼:“你们知不知道,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杀死四公子的。”聂奎膝下有五子,两嫡出三庶出,聂煜排行四,因此府里的人都称其为四公子。
云轻舞嘴里叼着根草叶子,悠闲地躺在树杈上,目睹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寻仇么?一个没几分修为的二世祖,也想着为死去的兄弟出头,要说丫的是神经大条,还是干脆就没长脑子?”吐出嘴里的草叶子,她撇撇嘴,心里暗自嘀咕。和上官云烟坐在明福茶楼歇脚时,她有通过外散的神识,将聂奎和翁啸天几人在雅间内的谈话,全然听到耳里。
知晓聂奎c翁啸天还算心思清明,在搞清楚聂煜,翁明之死的经过后,打消心思寻她不自在,说真的,她自个还真轻舒口气。毕竟与聂c翁两家对上,并不是什么好事,然,聂家大公子言语间的执拗,又令她不得不多留点心神。
两个嫡子,一个已死,另一个若因为冲动,被她给灭了,作为父亲,那姓聂的老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翁家与聂家又有着一定的交情,届时势必会参与进来,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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