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建议男人施行科举制,招揽天下英才为国效力等,这些对于世家来说,是绝对不想看到的。
“徒儿绝无二话。”聂文言词果决,从背上抽出长剑,道:“徒儿这一去,还望师父看在师徒情分上,日后对我聂家多少照拂一二。”
“文儿”就在聂文音落,举剑自刎之际,其父焦急的声音从他身后蓦地传来,然,聂文没有回头,只是喊道:“爹,四弟的死孩儿想明白了,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不待音落,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剑刃已抵至他脖间动脉处,只需要稍微一用力,他便会立马血溅当场。
“起来吧。”
云轻舞轻淡的声音在静夜中适时响起。
顷刻间,聂文眼眶泛红,目中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而下:“谢谢谢谢师父肯收下徒儿,谢谢!”长剑落在地上,他重重地朝云轻舞磕了三个响头。
“文儿!”
聂奎飘至儿子身旁站定,神色变了又变,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爹,师父收孩儿为徒了!”聂文激动的心情仍未平息,他站起身,抓住父亲的手,一时间失了力道,但聂奎却仿若察觉不到手上吃痛,怔怔地着了他一会,又挪目看向云轻舞,半晌,方不可置信地颤声道:“文儿,你你刚说什么?莫是你有师父了?”他口中差点道出‘莫姑娘’三字,好在嘴里的话一转,变了个说词问儿子。
聂文连连点头:“嗯,师父收我做徒儿了,爹,四弟的死与师父无关,孩儿心里已清楚明白。”
“聂老想来已知晓我的身份,那么我便无需再多做自我介绍,这会儿天色已晚,你们还是快些回宁溪镇去吧,明日让聂大公子到宫学来找我就是。”云轻舞双手负于身后,嘴角漾出淡淡的笑容,与聂奎道。
“师父,徒儿名聂文,您往后直接唤徒儿的名便是。”不等聂奎说些什么,聂文抢先道。
云轻舞微笑着颔首,没再多言,提步踏上山道,往宫学方向悠然而行。
漫步月下别有一番情调,某女溜达着朝前走着,眸中神光却犀利无比。不刻意接近,但将她刚才与聂家父子的对话肯定听得不离十,对方到底是什么来路?释放神识,探知聂奎父子已提气飘向宁溪镇,云轻舞瞅着前方停山道拐外处停放着的马车,唇角慢慢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白子归没料到自己在返回宁溪镇的山道上,会遇到之前在拍卖会上看到的那一抹红衣。小半个时辰前,发觉日头已落西山,他吩咐玄一调转马车,缓缓地驶向宁溪镇,却在他随意外放神识的时候,意外地感知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附近。
那一刻,他捏了捏眉心,暗道原来是自己先于那一抹红衣,乘车出了宁溪镇。
“主人,莫姑娘再有大约二十米距离,便到咱们的马车跟前。”玄一站在马车旁,朝车里低声禀道。
“嗯,我知道了。”白子归声音浅淡,不带任何情绪。
玄一抬手将车帘架起,白子归抬眼,就见少女裙摆翩飞,青丝如墨在身后轻舞,眉细长似弯月,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垂,将眸中的光泽遮掩其中。她走得不快不慢,看起来一派闲适悠然。白日里在拍卖会上,他是有看向这一抹红衣,但那时他只顾着想心底腾起的那一缕熟悉,却又没有半点印象的感觉,从而没专注地留意少女的样貌。
云轻舞有感知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嘴角漾出抹若有似无的笑,她抬眸迎上,猝不及防间和她四目相对,白子归不由一怔,只觉那入目的那双明眸,瞬间光芒万丈,像是蕴藏着天地万物之精华。
澄澈宁静,却又难掩灵动。
少女的肌肤晶莹如玉,在月下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其风华与姿颜,皆绝世无双,令人情不自禁迷醉。
“莫姑娘请止步。”玄一见云轻舞径直朝前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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