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后,你都迟迟不见回神,流云,你对殿下如此上心,我没说错吧?”
“我我没有”流云错开她的视线,提步行至一旁,自顾自地开始擦拭身边的桌椅。
巧香看着她的背影,半晌,道:“我希望是我看错了,也希望是我多想了,可你近来真的特别反常,你知道吗?”流云不语,她接道;“东宫里今个传开主子的恶疾正在好转,你似乎一点都没感到高兴。”
“我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
流云转身看她一眼,脸上表情平平淡淡,道:“殿下每日忙政事,我见他脸色不太好,担心他会不会是病了,就不免多看两眼,可我又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便一直没有上前问询,没想到却被你误会成心思不存,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你知道吗?”
“真是我误会你了吗?”巧香歪着头打量着她:“你我相处时日不短,之前你虽也不喜言笑,但和我在一起,偶尔也是开玩笑的,可近一个月来,我时常觉得看不懂你,也不见再和我凑在一起说笑,有时候我会禁不住想,你该不会被人掉包了吧?”
她这话一出,流云没于袖中的双手顿时收紧,瞪着她道:“你才被掉包了呢!我不想说笑不行啊,我喜欢一个人发呆不行啊?”
“那你告诉我,主子回来你为何不见高兴?”
巧香直直地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难道高兴就一定要像你一样傻笑个不停?”流云将手上的抹布丢到桌上,双手抱臂,眉儿上挑,道:“怎不说话了?是被我问住了,还是一下子变成了哑巴?”
“我笑起来真的很傻?”巧香眨巴着亮晶晶的杏眼,抬手轻拍拍自己的脸颊:“主子曾经说过,说我笑起来很可爱呢!”
流云翻个白眼:“那是主子再逗你玩儿,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流云”巧香走近她,唤了声。
“干嘛?”流云故作凶巴巴地凝向她。巧香没在意她的态度,笑了笑,道:“你这样子才是我熟悉的流云。”
“懒得理你。”
瞥她一眼,流云转身抓起抹布,继续擦拭桌椅。
没听到巧香再说什么,她心里不由松口气。
林庶妃落胎一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因为此事件,让朝中大臣认清了一个问题关键,那就是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太子,亦或是宁王,两人膝下皆无子嗣。朝臣们属于不同派系,清楚最终能坐在庙堂上那把高椅的,无非是二人中的一人。
可这一直没有子嗣,只怕正在闭关修炼的皇上,是不会放心过早传位于继任人选。
哪怕承接大统的是太子,皇上在真正做决定前,依然会三思。
基于此,暗中支持太子c宁王两人的朝臣,无不心生急切,于是乎,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法子,将自身的想法传到到宫衍c宫澈耳里。
子嗣?为继承大统,膝下早有子嗣,且子嗣越多越好,这一点宫衍从来就没想过。
而宁王在昨日之前,同样未将膝下有无子嗣放在心上,但支持他的那些朝中大臣,及宁王府内养着的幕僚,却以各种方式向他谏言,要他闲暇时,尽可能地多光顾光顾后院。
月光如水,清清凉凉,宁王府前院书房,宫澈靠坐在椅上,神色晦暗不明,凝向何源c邬康,语气冷漠道:“必须要那样?”
何源与邬康对视一眼,齐点头,邬康道:“王爷,按着年岁,你早该有子嗣了。”
“太子比本王年长,不是同样没有。”宫澈面无表情道。
“王爷,太子后院里的林庶妃若是不落胎,数月后,太子膝下就会有两个儿女,”邬康言语到这,忽然摇了摇头:“不对,如果那位林庶妃不出事,数月后便会有三个孩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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