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懂为夫的心,怎能说为夫在耍宝,真是冤枉啊!”宫衍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和娘子分开的这些日子里,为夫无时无刻不再想娘子,想的茶饭不思,想的只差丢下手中的事,飞回到娘子身边。”
“越来越没正行。”云轻舞抬头,对上他的眼眸,故作一脸正色:“不好好帮皇上打理朝政,想我做什么?再说了,我可是从未想过你。”
宫衍迟疑半晌,可怜兮兮地启唇:“你真没想过我?”
“我既要忙着修炼,又要忙着举办拍卖会,后来还忙着教授徒弟武功,哪有时间想你。”
“你收徒弟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奇怪,我收徒弟,你又为何要知道?”还真是的,她都没将自己的二货徒弟介绍给这厮。
“”
云轻舞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暗乐不已,狡黠地问:“想知道我是怎么收的徒弟吗?”
宫衍:“自然是想的。”
“明个再说吧,我现在要睡觉。”
朝他吐了吐舌头,云轻舞被他洗耳恭听的样子逗得“扑哧”一笑,阖上眼不再说话。
“调皮。”
揉揉她脑后的秀发,宫衍满目爱怜道。
“别闹,我真的累了!”云轻舞小声嘟囔。
宫衍神色柔和,语声温软:“睡吧。”
黄花蒿的汁液,外搭云轻舞所配制的汤药,加之不管是黄花蒿,还是熬制汤药的药材都是出自修真空间,因此,其功效要比生在外界的同种药材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从患病百姓的恢复程度上不难看出。
颜枫今晚和翁太医值夜,说是值夜,倒不如说是给快要病愈的百姓轮流搭脉,毕竟疫病可不是小病,必须要完全治愈,方可让人放下心。
待两人给最后一位病患诊完脉,翁太医道:“云公子医术高绝,我等怕是拍马都赶不上啊!”
“是啊。”颜枫走进休息的帐篷,在椅上落座后,翻看着桌上自己这几日记录的手札,道:“如果不是云公子出现在这里,别说咱们和这里的百姓会生死难料,就是整个大晋”他没道出后话,翁太医心里却什么都知道:“颜太医说的是,云公子确实是当之无愧的神医,要不是他突然来到这吕宋村,咱们到现在不是已经染疾而死,就是已和那些患病的百姓一样,无助而绝望地等着死亡降临。”
颜枫倒是没接他的话往下说,而是盯着手札上的记录,喃喃道“疟疾,这次的疫病是疟疾,咱们要是按照鼠疫医治,后果必是不堪设想,再有,我是怎么也没想到黄花蒿竟然有那么大的用途。”
翁太医捋着白须道:“我也没想到黄花蒿是治疗疫病的特效药。”
颜枫纠正:“是黄花蒿里面含的青蒿素。”
“对对对,是青蒿素,瞧我这脑子,真是人老了脑子也不够用了。”翁太医笑了笑,盯向他面前桌上的手札:“你把有关疟疾所引发的病症,和相应的治疗法子都记下来了?”颜枫点头:“都记下了,连怎么防治疫病发生我也有记录。”
翁太医道:“等老夫回京,颜太医可愿将你面前的手札借老夫抄录一份?”
“这有什么愿不愿意的。”颜枫合上手札,叹道:“云公子为救治百姓,以身涉险到这吕宋村,更是丝毫不藏私,将如何区分鼠疫和疟疾,以及治疗疟疾的方子,还有防治法子大明大亮地说出来,而我只是将他说的记录下来,又如何能起私心?”
“之前听说云公子和太子是那种关系,我心里觉得极不耻呢,觉得好好的一个儿郎,且满腹才华,不知报效朝廷,为国为民出力,反自甘堕落,做太子殿下的入幕之宾,这样的人自个不要脸面,还拉着太子殿下失德,实在让人瞧不起。”翁太医说着,一脸惭愧:“可现在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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