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之外?”不知不觉间,宫澈又一度泪流满面。他还是睁不开眼,还是无法从那一世又一世的记忆中走出。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宫澈吐血昏迷,一整日没醒,因此也就不知朝堂上今个发生的事,更不知那些被他暗中笼络的朝臣,自散朝后一个个皆心神不安。
尤其是冯耀祖,他打回到府中,就枯坐在书房,一会担心皇帝的降罪圣旨到府上,一会又担心站队东宫的那些官员,在御前给他穿小鞋。
“老爷,时辰不早了。”冯夫人推开书房门,亲自给自家老爷奉上一杯热茶,出言提醒道。
冯耀祖朝窗外看了一眼,见夜幕不知何时已然落下,心中的不安稍有平息下来。但他却并未从书案后起身,而是与夫人道:“你先回屋歇着,我在这再坐一会。”冯夫人知道他必是存着心事,所以才出现今日反常之态,低“嗯”一声,她没再多言,行礼而去。
听到书房门闭合的声音,冯耀祖紧绷的神经这才一松,靠坐在椅上,阖上双眼,思绪逐渐飘回早朝后
“冯大人对孤很有意见?”
李福高喊出一声退朝,百官恭送文帝离开勤政殿后,方陆续往殿外走。冯耀祖是边抬袖抹额上的冷汗,边双腿打着颤迈出了勤政殿的大门,就在他暗自庆幸文帝没有在朝会上发作他之际,宫衍冷漠清冽的嗓音从他身后传来。
身子一震,冯耀祖回过身,朝其恭敬一礼,忙道:“殿下殿下此言何意?”他声音发颤,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生怕眼前这一脸冰冷c狠厉的的太子殿下将自己一掌拍死在当场。
看着他额上滚落的冷汗,宫衍嘴角微勾:“冯大人不知么?”
“下官不知。”强稳住心神,冯耀祖声音略显急切道:“殿下,下官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这陪您闲聊了。”
宫衍挑眉:“要事?冯大人的要事该不会是急着出宫c向孤的四弟禀报今个朝堂上的成败吧?”
“殿下您,您这话下官不明白。”冯耀祖说着,顿了顿,又道:“宁王殿下可是殿下的兄弟,品行如何,人尽皆知,殿下随口一句,该不会是在诬陷下官有不轨之心?”宫衍冷笑:“原来冯大人也知道这世上有‘诬陷’两字。”眸光深邃冷沉,他点点头,道:“既然冯大人心里明白,那么孤就不多言了。”语落,他若有所思地深看对方一眼,而后,提步行远。
待他的身影彻底走远,走出勤政殿的诸位朝臣,纷纷像是避瘟疫一般,与冯耀祖拉开了距离,秦国公更是冷哼一声,语带嘲讽,道:“冯大人在今日的朝会上可真是大出风头,一而再不将太子殿下往眼里放,不知能入您眼的是哪位啊?”
冯耀祖气得直喘气,咬着牙瞪向他道:“秦国公一个劲地帮太子殿下说话,看来是已经唯咱们的太子爷马首是瞻了,如此做派,国公爷眼里可还有皇上?”
“哈!文臣的嘴就是麻溜的不行,老夫甘拜下风,不过,老夫还是要说一句,皇上乃明君,是非曲直,心里自有定数。”秦国公大笑一声,而后神色肃穆,一脸认真道。冯耀祖接住他的话,道:“是啊,皇上乃明君,自是清楚是非曲直。只不过国公爷也是让下官刮目相看呢!”
秦国公笑着道:“是吗?能被冯大人刮目相看,看来是老夫的荣幸了。”
二人深深地对视一眼,继而撇撇嘴,各自离去。
“我算是见识到冯大人的胆子大了,这与当初的刘御史有的一比啊!”走在后面的官员,低声感慨道。
“为官数载,不见有所建树,想趁这个机会讨好讨好那位,再自然不过了。”
“讨好那位是哪位啊?”
“装傻吧你。”
“不说就算了,在下可没装傻。”
“其实也没什么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