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心事?”
“宁王宁王怕是和我一样”
她的声音里包含太多情绪,听得宫衍心中一紧,不由扶她坐正身形,两人四目凝视,他很是认真地问:“什么叫宁王和你”熟料,不等他后话道出,就见他脸色变了又变:“你想告诉我老四是你原先那个世界的人?”虽是问,但从媳妇儿的神色间,他已知晓答案。
“嗯。”云轻舞先是点头,跟着又摇摇头,道:“他知道我原来的事,但从他呓语中,我又不太确定他是刚来的,还是很早便已到这里,而这次吐血昏迷,只不过激发了他原先的记忆。” 顿了顿,她续道:“至于为何吐血,应该是被你那份大礼刺激过重,从而气血攻心所致。”
久听不到宫衍言语,云轻舞抬手抚上他的俊脸:“我来到这里在我们那称之为魂穿,他他亦是,有可能还是婴穿。”宫衍的心智非常人可比,因此,不难理解她话中之意。
“那个他就是你曾经喜欢得人。”这句话他说得很慢,也极其艰涩,他定定地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变化:“你你还喜欢他么”星眸中露出抹挣扎,不等云轻舞作答,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坚定,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他是婴穿还是魂穿,也不管你是否还喜欢他,我只知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将你从我身边夺走,而我,更不会放开你的手,哪怕你要离开我,我即便将你禁锢在身边,即便被你憎恨,都不会松开你的手,让你离开我!”
云轻舞眼眶微红,绝美出尘的脸儿上浮起抹幸福甜美的笑容,语声略显低哑道:“傻瓜,衍就是个大傻瓜!”宫衍握住她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道:“舞儿,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认真的,知道你是因为紧张我,因为爱我,才会说出那么一番话,可我很生气你知道吗?”鼓起腮帮子,云轻舞佯装着恼:“先不说我和他之间早已无瓜葛,单就你我是夫妻,你就对我没一点信心吗?还是说你一直在怀疑我的真心,怀疑我随时有可能离开你?”
宫衍好看的薄唇动了动,眼里染上抹自责,欲说些什么,却被她用另一只手轻覆住嘴巴,她道:“没到这里之前,没被他背弃之前,我是喜欢他,甚至深爱着他,可当我接到他决然的电话那一刻,我的心冷得瞬间如坠冰谷,全身血液也在那一刻变得凝滞,我恨,恨他那样对我,恨他不念多年的情分,那般残忍地对我而在恨他的同时,我认识到自己的喜欢和爱,在他眼里全是笑话,耳边轰鸣声响,我知道自己完了,知道自己顷刻间血肉横飞,连一具尸首都不能留在世上”
云轻舞表情淡淡的,仿若在说别人的故事,在说别人的心路历程。
“在这个世界睁开眼那一刻,我甚至还在恨他,恨他无情,恨他残忍,恨他那般决绝地对我。你知道么?如果没有他,我活不到成年。一块肉,一块可以活下去的肉,好多个饿得眼睛冲血的孩子在光线昏暗,四周如铜墙铁壁的屋子里争抢,只有一块肉,要想活下去,就得拼尽全身的力气去争夺,他们手持棍棒,相互厮打,原本因为都是孤儿,原本因为命运相同,彼此关心的小伙伴,在那块肉面前,在生死存亡面前,忘却了人性善的一面。”
“我知道自己年岁小,不是那些孩子的对手,可我也不想死,我想爸爸妈妈,在我的记忆中,我不是孤儿,我有爸爸妈妈的,我家里有好大的房子,爸爸妈妈是爱我的所以,我想活下去,但我又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只能伺机而动,抢到那块可以活下去的肉块。”
她的声音渐变沙哑,但表情依旧轻淡,无丝毫情绪外露:“慢慢的,我的伙伴们一个接一个倒地不起,地上粘粘的,我知道那是什么,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气,我终于站起身,在地上摸到一根铁棍,观察着仅剩下的几个小伙伴,或许我一直蜷缩在角落没有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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