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那人,不妨查查他从哪里来,又有何背景。”聂文出言建议。
云轻舞:“他不简单。”她是会查那人的身份背景,但能不能查出她要的,只怕还两说。
“白子归”无声低喃,她眸光逐渐变得幽深:“你究竟是何来历?与宁王又有着怎样的牵扯?”她承认对那抚琴的男子有那么些许好感,而那些许好感,应该来源于心底那份熟悉,但,有一点她会牢牢谨记,那就是他一旦站在她的对立面,她势必不会顾念那些许好感。
气韵卓然c高贵,却掩饰不住骨子里散发出的沧桑疲惫他的身体很不好,初见,她就已经察觉出。
回想起白子归咳嗽时的苍白表情,云轻舞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是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养出这样的男子?年岁明明不大,给人的感觉却好似活了很久,以至于身上韵味尤为引人注目。
白子归的琴音里,宛若含情千百转,可是转瞬又多了几分淡漠c疏离,就好像是告诉听琴者,他没有爱人,何以懂情。然,这却非他所愿,是听琴者难以自抑地陷入他的琴艺中,被他的琴音带动着情绪起伏。
如若不是定力足,云轻舞绝对相信,就白子归的琴音,定能蛊惑她做出违心之事。是啊,他的琴音就是有着这种魔力,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爱上他,为他疯狂。
云轻舞唇儿微抿,静静地聆听着那自亭中飘来的惑人音律,忽然就觉得白子归是个迷一样的男人,深得人难以探测,却又促使人不受控地去了解他。
“他的琴音很完美。”引人入胜,余音绕梁,饶是她自认琴技不俗,怕是也难以与他作比。
“我没听出来。”
聂文挠挠头,嘴角牵起抹抱歉的笑容。云轻舞嘴角一抽,睨他一眼:“你不懂音律?”虽是问,但从聂文的表情中,她已知答案。聂文憨笑:“我从小不喜欢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云轻舞翻个白眼:“你不是纨绔公子哥么,平日里不附庸风雅,还能做些什么?”
“附庸风雅是文人行径。”聂文干咳两声,一脸认真道:“我我原来顶多算是贪玩些,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一件都没做过。”
云轻舞看向他:“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那有无仗势欺人,当街调戏美女?”
“没有。”聂文想都没想,脱口就道:“家里给我准备的暖牀丫头不少,我要想调戏女子,找她们没一点心里负担,但要在街上敢胡来,我爹第一个不会放过我。”云轻舞瞅着他看了会,弯起唇角,慢慢笑道:“可别让我知道你在说假话,否则,我铁定揍得你连你爹娘都不认识。”
聂文被她之言吓得身子一颤,忙道“我我有仗势欺人过,不过,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云轻舞清透明亮的眸光从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挪开,重新落在亭中那一抹白衣上,低语道:“做人要问心无愧,这是我对你的要求。”聂文道:“我必牢记于心。”这是他的师父,是他极为崇拜之人,更是他心目中至尊无上的女神,她的话,他永远不会遗忘!
一曲终了,白子归接着又弹了一曲,而这一曲相对之前那首曲子,明显要轻快许多,就像是畅游在山水间的高人,心境舒适而闲淡,足可包容一切,完美书写着生命的华章。
然,到后面时,这首曲子却又转为愁肠百结,让人无法从悲伤,怅惘,落寞中解脱出。
他不光有着大秘密,还是个极其矛盾c纠结之人。
云轻舞很想走上前,问问白子归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直至耳边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都没有迈出一步。
“轻狂”
原本自昏迷中醒转,又独自呆在屋里三日的宁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听到他低哑难掩激动的嗓音,云轻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