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蝶,你怎么了,我我就吹了一口气啊,你怎么”
李篆赶忙把雨蝶扶起来,她一边扶着墙壁一边试图平稳自己的呼吸,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秘密:超超超超超级敏感的体质。
“以后以后少对我做这种举动,万一到时候唐糖嚷嚷着把你阉了,我可不负责!”
脸色仍旧潮红的雨蝶现在已经能自己站稳,义正言辞却又诱人犯罪的警告李篆,他尴尬的挠挠头:“雨蝶,我觉得这是个问题,要不咱们去看医生?”
“看你个大头鬼,你还嫌我这个毛病不够丢人啊!”
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雨蝶一直都挺为这个事情困扰的,曾经偷偷去医院做过全面的检查,也没有结果,最终也还是归咎于体质问题,这是现代医疗技术所不能解决的。
“哎呀,雨蝶姐你怎么啦,脸怎么这么红?”
听说李篆要出门,唐糖特地下来送他,结果正看见李篆扶着雨蝶这一幕,这事要是放在小猫身,那唐糖肯定没完没了,但换做雨蝶,她还是很放心的。
对人不对事嘛!
没有丝毫怀疑,她只是关心的过来嘘寒问暖。
“没什么大问题,雨蝶刚才出去倒垃圾,好像中暑了,你扶她去五楼休息吧,我把做专访的三个人送到电视台顺便洗个车就回来,不会有大问题的。”
唐糖抬起头看看李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她总感觉气氛有些诡异,而且雨蝶脸这抹不正常的红晕怎么看怎么眼熟,哎呀,在哪里看过呢?
“糖豆儿,你还发呆,赶紧扶雨蝶楼去,乖。”
必要时刻,李篆祭出杀手锏,摸摸她的脑袋,这丫头仿佛很讨厌似的把那只大手从自己头拿开,然后扶着雨蝶楼,一边走还一边嘀咕。
“真奇怪,雨蝶姐这种状态怎么怎么那么像那个啊?”
雨蝶眨眨眼:“哪个呀?”
“就是那哎呀我胡乱说的,你不用管,千万别管哦。”
居然发现了一个大宝贝,这就更让李篆对雨蝶念念不忘了,开车路的时候还在想:吹了一口气就这样,要是真的那个时候,还不得做好急救准备?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不是也会有不一样的体验呢?
“嘀嘀嘀!”
一秒钟的分神,李篆差点制造一起交通事故,赶忙回到自己的车道,透过车窗朝外面那辆跑车歉意一笑。
跑车是一个煤老板,带秘书来市玩,看到这辆车差点把自己的宝贝车刮花,他的脾气一下子就来了,拿起水瓶,打开车窗就要扔。
结果,看到车子里面几乎标志性的内饰的时候,他怂了,稍微加速,赶到前面去瞄了一眼对方的车标,他擦擦冷汗:幸亏没扔,不然自己那煤矿整整一年的收入都得搭进去。
给对方修车倒是小事,肉痛一下而已,可是万一人家脾气也来了,非得弄死自己呢,开这种车的人,不是自己一个小煤老板能惹的起的,得手眼通天的那种煤老板才行。
殊不知坐在车子里的不过是市一家女仆咖啡厅的店长而已
人靠衣服马靠鞍,大多数时候,开着豪车的乞丐也要比骑自行车的总统更有话语权,甚至,更受人尊重。
在这个社会,你的价值,你的身份,都不标榜在你自己身,而是其他东西面。
所以,李篆这微微一笑差点没把这个煤老板吓死,赶紧扔掉自己手里的瓶子,冲着那个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的人献媚一笑:他自己都忘记一次这样笑是什么时候。
“金总,你怎么不扔他啊?”
坐在副驾驶的秘书嗲声嗲气的,她最喜欢看身边这个足够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作威作福,尤其是毫无顾忌的欺负别人的时候,偶尔遇到两三个不服软的刺头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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