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是不是那种帮师傅做苦工好多年才能学到真本事出徒的那种?
李篆心中,徒弟的概念还仅存于家乡泥瓦匠收徒的情景:师傅收一个所谓的徒弟,如果不是特别亲的亲属,那就先当佣人用几年,用舒坦了再教真本事。
不过这位老先生收我做徒弟要教我什么呢?
看着李篆疑惑的表情,古月月上来就是一脚:“你个木头,还不跪下磕头认师傅,你知道多少人哭着喊着要做玉圣的弟子么!”
白玉对于这一记不声不响的马屁很是受用,这也是实话,就连白谦,想学自己的这身本事自己都没有教,选徒弟,要有自己的准则。
白谦为人还算可以,但太注重名利,这一点要不得,所以即便他是白玉的儿子,白玉也没有教他真传。
行跪拜大礼这种事情,李篆从小还没坐过几次,都是在已故的先人坟前才会这样,家里的长辈们在拜年的时候也不让孩子们跪,说地上凉。
转过头看见陆凤玲眼中鼓励的目光,李篆咬咬牙,跪了下去:“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
白玉笑呵呵的问道:“就这么干拜啊?”
“啊?”
看着李篆的傻样,陆凤玲走过来点点他脑袋,帮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然后由他转交给白玉。
收不收徒,就看师傅喝不喝这杯茶,你拜师连茶都不敬,这不是存心逗人家玩呢么。
不过还好,通情达理的白玉从来不计较这些,居然直接把这杯茶水喝了个干净,这更代表了他将把李篆当作儿徒对待的决心。
不过考虑到两人的年纪差异,还是叫孙徒比较好。
拜师礼完成,皆大欢喜,白玉赶忙过来把还傻乎乎跪在地上的李篆扶起来:“傻孩子,跪一下礼就到了,你以后叫我白爷爷就行,或者干脆就叫爷爷算了,呵呵。”
“恩,爷爷。”
时间差不多,那帮子在机场空等一下午的人也陆续来到了石趣轩,一进门就直奔后院,果然,那笔挺的身板不是玉圣老爷子还能是谁?
纷纷尊敬的和白玉打招呼,同时心里想玉圣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陆凤玲跟古月月大家基本都知道,但是李篆绝对是个陌生的面孔,白家里面,地位能随着老爷子一起出来的晚辈也绝对没这号人。
想在大树底下乘凉,不弄明白大树有几根树枝怎么行。
白玉也笑着跟他们点头,有一些聪明人已经买了好多赌石,手快的两个这时候已经坐在解石机上开始解石了。
剩下的人见状纷纷后悔自己脑袋笨,也跑去买赌石,短短半小时之内,石趣轩居然卖出去了一年的存货。
古月月鬼鬼祟祟的跑到白玉身边,撞撞他的肩膀:“白爷爷,要不您就多住几天算了,你看你这广告效应做的,我这个月能多买好几个包包,嘿嘿。”
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就是有些没大没也就我能受得了她。
白玉心里无奈,李篆这时候走过来给他搬了一把椅子,还挺有徒弟应有的样子:“师傅,您坐,这些人肯定要您指导赌石。”
安心的坐在这张椅子上,白玉笑着点点头:“恩,收个徒弟就是好,不像某个丫头,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地帮老人搬凳子。”
古月月白了李篆一眼,然后拽着陆凤玲去数钱了。
那些人围在一起赌石,但人群很自觉地在白玉跟李篆这个方向留了豁口,让两人很容易就能看见解石的情况。
“稍微往左的地方,擦一擦,会出绿的。”
坐在解石机上的人正要推动切刀,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玉说话了,那人一愣,随后是狂喜:玉圣,玉圣跟自己说话了!
急忙按照白玉的说法去做,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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