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快点给我父亲继续治疗啊,我父亲可是花了钱的。”
那个视频通话里称赞李回春的年轻人此时趾高气昂的命令李回春继续下针,可惜李回春完全不为所动:“我说过,他只值这一针。”
说完便带着李篆下楼,门口的保镖还想伸手阻拦,李回春伸手在他腋下点了几次,只见这个保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魁梧的保镖,居然被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招放倒,所有人都看呆了。
李篆愣在当场,此时,他突然感觉前面的那个步履稍显蹒跚的老人背影如此高大。
“哦,差点忘掉,小篆,去朝陆浩要一张纸条,你就这么跟他说他就会知道什么意思。”
“啊?哦,哦,我这就去。”
李篆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赶紧回到屋子里面,走到那个虚弱的老人面前,还算蛮客气的讨要那张纸条。
本以为老人不会明白,谁知道陆浩马上就从随从手中的一个手提保险箱里拿出了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看样子应该有几十年的历史。
陆浩的儿子现在看李篆跟李回春就不顺眼,心想一个穷医生摆什么谱,国内的医生又不是他一个,我就不信离了他我父亲的病还就治不好。
“孩孩子,能不能帮我劝劝李老,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正要离开的时候,陆浩虚弱的哀求李篆,看得他好一阵心软,丝毫没经过大脑便答应下来,等走到李回春面前,他才有些后悔。
接过那张字条,确认无误后,李回春把它放进口袋,看到身边李篆吞吞吐吐的样子,笑着问是不是陆浩说了什么。
“李爷爷,您又没给我号脉,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讨打!”
听出李篆话中的调侃意味,李回春拍了拍他的后脑,给他解释了一下这次市之行的起因。
陆浩是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跑去国外的,移居之前,曾经资助过一大笔军需物资,时隔多年,曾经几万人的土匪部队,如今已经掌管泱泱大国。
而从未被他放在眼中的那张欠条,也在五十年代初变成了他们这一支的传家宝,直到今天,才不得不拿出来用掉。
一张多年未兑现的欠条,在某本不为人知的账本上,却有着清楚的记录,所以陆浩刚联系上国内的组织就得到了确认,自然而然,就找到了李回春。
李回春也曾亏欠过别人一次,这下,正好两清,所以他便自告奋勇的顶替周伯通,来到市治病。
“周爷爷?他也行?”
“噗嗤”
正喝茶水的李回春闻言把一口水喷了个干净,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这话要是让那老东西听到,非得郁闷个十年八年的。”
李篆闻言挠挠头,颇有些尴尬。
这不是废话么,人家周伯通也是国手啊,自己说什么他也行之类的疑问句啊,这不是怀疑人家的能力呢么!
擦擦胡子上的水,李回春坐在沙发上,本来柔软舒适的沙发,却让这位老人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看到李回春的样子,李篆问他是不是刚才着凉了,结果出人意料,李回春只是不习惯这里的装修风格,奢靡无度。
从来没见过有人对房间的装修还会有“过敏反应”,李篆试探的问到底有没有那么严重。
“也没什么,就是不太习惯。”
嘴上这么说,但从李回春的举动中还是能很容易看出来他的不舒服。
市的电视塔很出名,不如顺便过去看看。
干脆,李篆直接订了酒店,等到一切都安顿好,他挂断电话,从外面走进来,背上自己的背包:“李爷爷,咱们走吧,我在明珠那里订了酒店,咱们去看看明珠有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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